季清辞疾行了一路,回到禅房后又猛喝了两大杯茶水,仍是不解心中之气。
怎么郎艳独绝、世无其二的容初公子,居然是这么个能气死人的性格?
作者大大,你家男三人设崩了你知道吗?
今天才是季清辞祈福的第一天,也就是说至少还要在这个鬼地方待上八天,让她安安静静的待在禅房里八天,简直是痴人说梦。
不过以这两天见三次的概率,她要是在不安分些,估计是等不到女主祈福结束出殿的时候了。
季清辞生气地猛锤枕头,“造孽啊。”
这时,阮儿抱着几件衣服来到季清辞面前,“二小姐今天的衣裳踩脏了,换一件吧。”
季清辞捶累了就这么大大咧咧地躺到了床上,不在意的摆手,有气无力地说道,“不用了,反正不管换多少件都会踩到,可一件祸害吧。”
“呃,要不等咱们回去让苏姨给二小姐做一件方便些的衣服?”阮儿提议道。
听到这,季清辞来精神了,这可是个好主意,没地方买自己做不就得了?
“什么样方便的衣服?”
“这个……这个阮儿也不知,不过慢慢想总会想到的。”阮儿格外窘迫地回道。
季清辞瞬间又泄了气,突然灵光一闪,阮儿不知道她知道啊。
“快快快,阮儿宝贝,快去拿纸笔来。”
季清辞如同打了鸡血般来了斗志,阮儿虽然不知道自家小姐这是又来哪一出,但总比像咸鱼那般一蹶不振要好得多,连忙取来纸笔放于书案上。
虽仍不太会使毛笔,但好在季清辞绘画的功底还不错。
半刻钟后,季清辞放下笔,轻轻吹干纸上的墨迹,交于阮儿手中,“好看吗?”
阮儿惊喜地看着画上的衣裳,“好看,二小姐好厉害,可是阮儿之前没有见过这种衣服。”
“这个呀,叫做旋裙,是我……是一个伟大民族的传统服饰。”一高兴差点说漏嘴,还好还好,总算她智商在线一回。
“二小姐,还有其他样式的吗?”阮儿也被勾起了兴致,双眼放光的望着季清辞。
季清辞顿时傲娇了起来,轻挑着阮儿的下巴,语气轻浮地说道,“等着。”
之后的几天季清辞和阮儿专心致志的研究服装款式,闭门不出,可苦了另一个在季清辞可能出现的地方四处游荡想要偶遇的人,这个人就是两天出现三次的容初。
善化寺,伽蓝殿内。
“阿弥托佛,你最近行踪不定可是已找到所寻之人?”慧可住持问道。
“嗯,找到了。”容初答道。
“老衲推测你的师父并没有告知你其中因果。”
此刻,容初的神色终于有了波动,略带期许地看向住持,“住持可否能为容初解惑?”
可慧可住持却轻微地摇了摇头,来到一尊佛像前,询问道,“你可知这是哪位尊者?”
“护法神,帝释天。”他虽不解住持的答非所问,但仍耐着心回答。
“倒是比你师父要博学许多。”慧可住持稍带欣慰地说道。
“她不是……她不让。”
容初情绪有些低落,看样子慧可住持并不会告知他任何有关那件事的信息。
“老衲还以为多年未见,她会改变一些,看来还是一成不变。”慧可住持感慨道。
容初回想起他这位神出鬼没又不知如何称呼的恩人,是他过去十六年里在一丘寒玉谷见过的唯一的人。
七岁之前,一直都是这个人教他习文断字却并不肯让他称她为师父,七岁之后她就离开了一丘寒玉再未归,直到一个月前她突然回来了,身边还跟了一个侍从。
“小初初,有没有想本姑奶奶想到哭鼻子啊?”农璇挑眉说道。
容初看着突然出现的两个人,淡定地说道,“没有。”
“我不信,男人啊都是口是心非。”农璇冲着身边侍从模样的祁苏眨眨眼说道。
容初见怪不怪并不理会,继续去侍弄庭院中悉心种植的草药。
“哎,小初初现在对我好冷淡啊,还是小时候可爱,左一个娘亲右一个娘亲的叫着。”农璇颇为遗憾地说道。
“我三岁时,第一次叫你娘亲,被你扔到一颗参天大树上待了一夜。”
“小孩子你都下的去手,你还是人吗?”祁苏震惊说道。
“不是。”农璇理直气壮地说道,“是神女。”
“……还走吗?”容初的语气平淡,可袖内握紧的拳头却暴露了他的内心。
农璇笑而不语,随后装作很是吃惊的样子对容初说道,“呀,小初初似乎遇到了一件很是难解的事情啊,而且这件事是发生在……梦里。”
容初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自两个月前他便开始重复着做一个噩梦,梦中的女子虽身在雍容华贵之所,却是哀痛欲绝,他看不清那女子的容貌,但每次梦到就如同心碎般痛楚。
祁苏以手遮挡悄悄地询问农璇,“这也是你算出来的?”
农璇以同样的姿势回复他,“你看他那黑眼圈都快掉地上了,肯定休息不好啊。”并且,还给了祁苏一个肯定的眼神。
祁苏现在有些后悔跟在农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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