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便肤若玉脂的她这下将领口内的风景挤得愈发醒目。

“要是两位客官想要住店的话,便到奴家家中借宿一宿吧?农家小院就在不远处,两位明日启程也方便些。”

剑客瞧了锦衣公子一眼,后者已经吃饱了,表示随时可以上路。

“承蒙老板娘好意了,出门在外,不宜给别人添麻烦,更何况老板娘乃一介女流,我们两个大男人也不方便去借宿,日后免得招人口舌连累了老板娘。”

“那好。那奴家就不强留两位公子住宿了。”

“哦,对了,奴家突然记起前面两里路外有一座古宅老庙,来往商客游侠有些会去那里借宿,只不过环境便不是那么好了,比不得农家小院。”貌美且成熟的年轻妇人有些叹息,难不成这年轻公子哥不是个男人?从头到尾就没正眼瞧她几次。

也许是她人老珠黄了,她心情有些失落。

“那好,多谢老板娘这顿山珍海味的款待了!我们还有事便不再逗留了。”

正当两人欲起身离开时,店内来了一波人有些熙攘吵闹,乃是一名白衣书生领头,身后簇拥着七八个身材魁梧的执刀仆役。

白衣书生进店后面色凝重,那些之前七嘴八舌说个不停的仆役见到大人的神色变化也瞬间缄默不言。

一行人找好位置就坐吩咐小厮上酒上菜。

白衣书生沉默良久后一口将热茶饮尽。

“呵,五日之内要是找不到小姐咱们都得以死谢罪,你们倒是挺乐呵的,真是一群不中用的饭桶蠢货。”长着一对阴翳双目的白衣书生冷笑一声。

“王大人,绑架小姐的歹人可是在阳州城外出了名的野修悍匪,一向是踪迹难寻,仅凭我们这些不中用的人如何去找?再者说找着了,能打赢吗?能救下小姐吗?这不可能啊!”下巴留有浓密细髯的带刀侍从脸色比死还难看。

“张充真是使得一手好计谋,小姐被人拐跑了,把我推上去,想要拿我当替死鬼,我不会如他所愿的,即便是死我也要拖他下水,真以为我会被你一路吃到底,等着看吧。”白衣书生恶狠狠的说到,随后瞳孔中爆发出令人胆寒的锋芒,一个转身便离开了座位走出店铺,留下一干傻了眼的仆役。

“咱们才来还没吃上饭啊……”

“吃吃吃!你这蠢货就知道吃!”

“还吃饭,脑袋都要不保了,还惦记着吃饭?还不跟上王大人!”细髯侍从顺手扯下一只鸡腿急忙追了出去,其余人一脸苦闷却无可奈何,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了出去。

“唉,老板娘,这阳州城内发生了什么事吗?”吕靖缘等待那些人悉数离开后走至柜台去问。

“哦,公子不知道前些日子阳州城内户部尚书于大人的小女儿被人绑走了,听说是仇家作案,这几日于府的客卿管事一直在方圆十几里左窜右窜的,每两个时辰便是一大队人马四处搜查。”

“哦,原来是这样。”

“那多谢老板娘的饭菜了,我们便先行告辞了!”酒足饭饱后锦衣公子脸上再无一丝疲意,正了正衣襟后朝那一直对他眉开眼舒的美貌妇人抱拳行礼,随后一步跨出店铺门槛。

两人一路马不停蹄,终于在天色漆黑如墨洗之前找到了那座古宅,察看了四周无恙之后,牵着马走进了这座两进制大宅院。

宅院荒废了很久,杂草横生,水洼四起,所幸屋阁还未被摧毁可以供人短暂居住,推开屋门后,剑客在房屋角落找到一些残余的干木枝,便捧了些堆在门前,用火折子将其点燃。

“陈修,这里是一座供奉神明的古庙吧,你看这尊神像竟如此庞大威武,真是世间罕见。”

炙热明光在屋内蔓延流淌开后,室内格局构造便清晰可见,正中央坐立着一尊高约一丈的武神像,一手持锏一手掌印,武神双肩缠绕鎏金仙绫,大目如炬,仿佛能喷出火来。

“这好像是武德仙君的神像,这里居然会供奉着武神,也是怪哉。”陈修有些惊讶。

“这有什么,指不定这里原来是某位武道宗师的学馆祠堂,专门教人习武练功的场所,又或者是武邑坡民间百姓自发修建的武庙,用来祭祀供奉武德真神的。”吕靖缘有些累了便不在乱转,靠在神像石墩侧壁之上闭目养神。

“公子若是累了便早些休息吧,有陈修在万事无碍无需担忧。”

“那好,我先睡了,你待会也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要养足精气神。”自吕靖缘贴靠在神像台墩上后,就感觉眼皮愈来愈沉,耳畔的声音越来越小,一炷香的时间他已陷入沉睡。

吕靖缘在梦中踏入了一片不知名的地界。

那片天地极其黯淡,没有一丝光彩,天宇之上无日也无月,有的仅仅是延绵不绝的刺骨雨线,雨如线,线似针。

脚下的土壤泥泞难行,每走一步便陷下一寸,泥沼中蠕动着鲜红滚烫的血,灼烧行人的肉身与灵魂。

“啊!不!”吕靖缘大吼一声,撕心裂肺,浑身冒着浓烟,皮肤下有烈焰游走的纹路。

“冲锋!人族永不消亡陨灭!我等愿意献出生命做最后的抗争!”

“宝剑不摧,奋战不止!”

“誓灭妖族魔族!”

忽然间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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