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但，应该不会问客人买去干什么吧？
就好比我卖珠宝首饰的，客人来买个手镯之类的，我还要问他拿回去是戴，还是拿去送人？还是拿去砸着玩儿？
这不太合规矩！
还有，我买的这些，不可能是拿去做伤天害理之事吧？真要能配出来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他也不可能就那么卖给我。
没想明白老店长什么意思，我淡淡的回了一句：“哦，就是正常的用途，朋友托我找药材，刚好找到老先生这里了。”
“不知是哪位朋友，想要拿去做什么？可否告知？”老店长说话还有些文绉绉的。
拿去干什么用，我当然不能告诉他了。
那黑玉断续膏如此值钱，药方自然也是弥足珍贵。
或许老店长看出了我不想回答，他捋着胡须笑笑说：“我在这行业是一辈子了，药贩子，药厂，我都见过，从他们配的药材，我就能便出一二，他们想要什么样的药！”
“老先生好眼力。”我恭维着。
“呵呵，还是别夸赞了。”
老店长忽然脸色一沉。
我顿感不妙！
紧接着，老店长嘴角的笑意验证了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