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愣住了,不知道错在何处。

通天炮瞅着他,洋洋得意道“不对?有什么不对?难道我说少帮主集武功与美貌于一身,不对吗?”

这时,坐在中间的少帮主也扭头翻白眼瞅他。

罗汉腿忙双手摆着道“我……不是说……少帮……主不对,我是……说,你,你,你打断我……的活,不对!”

通天炮撇嘴道“怪我打断你,我不打断你,你能把少帮主介绍得那么清楚吗?等你介绍完了,我们一夜也不要睡了!”

罗汉腿还要与他分辨,少帮主起身,抬手将他拦住。

冲着何庆何礼一拱手,大声笑道“两位大善人,你别听他们两个瞎闹!在下凌猗猗,我爹爹是丐帮帮主凌九天,因此,他们都叫我少帮主!如今,饥荒之年,朝廷,官府都不管穷人的死活,两位大善人却在此开设粥厂,赈济灾民,猗猗对你们佩服得很!你们有了麻烦事,我自然要出手相助!”

何庆道“少帮主果然是江湖人物,豪侠仗义,不过,依我看,我们打了官差,官府必不肯罢休,这粥厂怕是开不下去了!我们这就收拾一下,准备撤走。各位英雄也不要在此逗留了!免得官差再来,必然会迁怒你们的!”

听说粥厂要撤,外边便有人“抽抽噎噎”地哭起来,不多时,已经哭声一片。

凌猗猗一把抓住何庆的手臂,大声道“你们不能撤!你们若要撤了,这里的上千穷人,乞丐,哪里还有活路呢?”

何庆何礼面面相觑。

见他们不说话,凌猗猗又道“你们要撤粥厂,只是因为担心官府吗?是不是没有粮食了?若粮食不够,我这里倒有上千担粮食呢!”

说罢,一把将朱富贵拽起来,望着他笑道“朱老爷,你自己家财万贯,不愿意救济穷人,人家两位大善人开粥厂,你反倒来骗粥喝!没喝上,又到官府去告发,你呀真不是东西!你做了这样猪狗不如的事情,你跟本姑奶奶说说,是认打还是认罚!”

朱富贵吓得点头哈腰,忙道“姑娘,我,我,我错了!哦!不,是姑,姑,姑奶奶,我错了!我,我,我不该告发两位大善人,我猪狗不如!姑奶奶,你怎么着都成,只要你别再打我,就,就,就成!”

凌猗猗一笑,正要说话,站在她旁边的通天炮却看看罗汉腿笑道“他又学你呢!”

罗汉腿恍然大悟,大步过去,冲着朱富贵就是一个大嘴巴,狠狠道“娘……的!还……学我说……话!”

朱富贵被打得双手捂脸,又倒在地上,哭嚎起来。

凌猗猗拦住罗汉腿,又见朱富贵哭嚎不止,有些烦了,皱眉道“你若再哭,他们怎么对你,我可就不管了哦!”

朱富贵哭声立止。

见凌猗猗冲自己勾手,只得勉强起身,抽抽噎噎,凑到她面前。

凌猗猗道“我刚才和你说认打认罚,你可考虑好了?”

朱富贵哭丧着脸道“姑娘你没说打是什么,罚是什么,他就上来打我了!我也不好选择呀!还求姑娘再说清楚些!”

凌猗猗爽朗笑道“好吧!那我就跟你说清楚!你若认打呢!你看着没有,因为你的缘故,粥厂要撤,他们都吃不上饭了!明天说不定就会饿死了!所以他们自然最恨你,你就让他们每人打一下,解解气!怎样?”

她刚说完,通天炮与罗汉脚便撸胳膊挽袖子得要来先打,周围凡是听见的,没有不痛恨朱富贵的,都嚷嚷要来打,一时声震环宇。

吓得朱富贵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在凌猗猗面前,连连磕头道“姑奶奶救命!我,我,我认罚!”

凌猗猗笑道“认罚可就简单多了!你现在就赶回家去,给粥厂弄一千担粮食去!明天一大早就要送来!若敢耽搁,可别怪姑奶奶带领这些乞丐到你家找你!哈哈”

说罢,见朱富贵耷拉着脸,欲哭无泪的样子,抬手在他肩头用力拍了拍,仍笑道“这可是你说的!本姑奶奶可没有逼你!好了,你赶紧回去准备去吧!”

朱富贵想分辨几句,又不敢说,只得转身要走,被通天炮喊住,只见他回身跑进木屋里,找来纸笔,来到朱富贵跟前,让他写字画押。

几个乞丐将捡来的几个火把凑到一起,朱富贵没有办法,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把欠粥厂一千担粮食的条子写好,又用食指在罗汉脚飞快拿来的印泥里沾了,摁在纸上,这才“吭吭哧哧”地起身,垂头丧气地走了。

凌猗猗接过纸递到何庆何礼面前,笑道“好了!这回有粮食了!你们继续开粥厂吧!哈哈”

何庆何礼互相看看,真是哭笑不得,何庆忙道“少帮主,其实这粥厂并非我们二人所开,我们只是挂名罢了!因此,我们真得不担心粮食,我们就怕官府再派兵来,到时候不但粥厂开不成,恐怕我们还要有牢狱之灾了!”

凌猗猗笑道“官府你们怕,我凌猗猗却不怕!别说什么官府派兵来,就是皇帝老头亲自来,一切都有我凌猗猗来顶着!你们明天谁也不许走,只管开你们的粥厂!”

此言一出,立时掌声,欢呼声,敲棍,敲碗声雷动。

何庆何礼心中叫苦,可是又不便再说什么,只得也就先答应下来。

凌猗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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