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甚是可以照得出人影。但它的茶盖是要更亮,表面看上去也要更油光了一点的,罐身就不是这般的如此了,它是带有了一点磨砂的感觉,但不浓重,只是相比于茶盖而言,县稍逊色了些的。在整个茶罐的表面,是缀上了几朵梅花的,不多,只有六七瓣的样子,但在盖上就已占了三朵了。态片花瓣各式不同,但都是张开着的,犹如蝴蝶在舞蹁跹的那样,自在,而又独来独往,尽是清高傲气凛然。它间的颜色是深黄色,像极了枯叶的颜色,而且是挂在枝头,即将凋零的那样,落寞而又不失了傲气的姿态。但这些梅花的颜色也不尽然如此,有一两朵是稍稍显淡着的,也有的是更为浓郁的,已是接近为深橘的颜色了。每朵梅花都隔着一定的距离,罐身的为甚,都是独自的一

个个体,不同其他的接近,满是寡然意味,更添高节之气。

而在它右边的那罐茶,是要更大了一些的。它比左边的要宽上了五六厘米的样子,也同样是要高出了这么些长度的。但它的形状看起来是没有太大的茶差别的,仍是个不规则的椭圆形,就只是放大了一些。可是细看,也还是有些许的不同存在着的。它的茶盖是更圆润和平整了些的,而且同罐身衔接的部分是相比较而言要窄上了许多的。它与罐身也是逐渐在缩小着的,伯是看不大出,还是一不圆柱形的模子,罐的底部也是小了几圈的,也是就差了两三厘米的地方再陆然缩起的,但并不如左边的那般夸张,茶盖与罐底差距甚大,右边的差距是明显只有一点的,大致是小了一圈多一点的样子。而且它的整个罐身,包括茶盖都是黑黢黢的,也能照出人影来,但却不同于左边茶罐的那般油亮。但它却是有着一个点睛三笔,或正是因为如此,它才不在茶罐本身上大费周张,浓墨重彩的罢。它的表面上是刻画着好几株的竹子的,其实也只有一株,更多的也还是它分枝,它的竹是一体的,浑然成的。一根极长极纤的细枝一直从茶罐的底部直达到茶盖的顶部,然后才从两边伸展出同样是纤长的分枝来,遍布整个茶罐的身四周。而这些竹不同于时常所见的嫩绿色,它亦是暗黄着的,有深力也有浅,深里泛着红,淡中透着白。每片叶子的形状倒是没什么两样,一样都是从根部都是宽硕的,但是到了叶端就是变成尖细的了,而且还有些锐利。本是将枯的颜色,却楞是不见有任何的颓唐之气,仍是自顾自的生长于枝根之上。或许,是因为它是竹的缘故罢,毕竟于岁寒三友中,它居其一,虽历于寒冬而枝叶不凋,这是世人皆知。

可这茶罐上的刻画,却是一副油彩的那般,反其道而行之,但也更能由此而衬托出它淡漠世俗,高洁大度,不曲折的德行来。

楠囡一看这两个茶罐,再细想这上面的纹案,便是知道其价格的不菲,一时之间又是打退了堂鼓,是不敢收下了去的,也就只好结结巴巴地说着:“啊,这,太贵重,我不,不能……”楠囡却是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她的确是料到了这茉莉花茶的价钱菲然,却是没能想出竟会是在此的贵重,接而又是仓皇了起来。楠囡想着不能收下,况且从只是于一个不熟的人的手里拿走,心里总是不是滋味。

“怎么又说不要了,都说是别人送我的了,价钱我也不知,反正到我手里既是一文不花,于你那去,自然也是如此。”白茉莉挑了挑眉,一面说着,一面双手伸出推着这两罐茶到楠囡近前,就挨在那个付款二维码板子的后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