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爹解甲归田,无官还一身轻呢,您有什么有所忌惮的呢?”

“其实我明白的,这个孩子无法出生,即便是出生了,恐怕他的命运也不是我所要的,只是我到底还心存着一丝侥幸,呵,到底是一场空!”其实她也明白的,是不可求的……终于这个人前从不崩色的男人有点慌了,他才明白她对自己的重要性,“芜儿,你听朕……我说,虽然我曾有过这个想法,但是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我们的孩子,请你相信我,他也是朕的骨血啊,朕怎会忍心?”

“您不出手,我在这宫里成为众矢之的,退一万步来说,只要您心存一丝谨慎,如今就不会是这样的结局了,您明知道宫里的女人有多可怕,却放任着,你不是凶手,却也是帮凶!”这是她对这个男人的控诉,也是原主一直想说的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