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动用王府还有军营的力量将那些画都部收了回来。

可这样又有什么用呢,不过是亡羊补牢罢了。

况且这样还给了录王告状的机会,录王这次学聪明了点,找了父后温昭,有父后的帮忙,肯定会事半功倍。

温昭脸色微沉,摇了摇头道:“没有。你母皇并没有理会。”

“怎么会这样!?”

都已经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了,可为什么母皇依旧没有什么动静,难道这是默认曲九宁的行为吗!?

录王忍不住抱怨道:“如今母皇是越来越偏心的曲九宁了。”

温昭哼了声,“那又如何?”

“你有父后我,但是曲九宁的父亲早已经离世,没有人帮她走不了太长远的,你放心父后一定会力帮你的。”

听到这话,录王曲北蔫的内心里才缓和上了一些。

“可能是这次的事情还没有闹得太大,回去我就命人将事情再闹得大一些,就不信母皇能一直包庇她!”

温昭点了点头,也赞同道:“也可试试。你父皇可能会接受不了舆论的压力。”

曲北蔫满怀着决心回去想要将事情再闹得大一些。

在回去的路上,曲北蔫感觉到有点不太对劲。

哪怕曲北蔫在轿子里都能听到外面一些讨论的声音。

可是那些声音不是在讨论着曲九宁和陆亭森,反而隐约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曲北蔫感觉特别地奇怪,所以就叫来身边的人说道:“你去问问那些人都在讨论着些什么。”

“是。”

曲北蔫在轿子上等了一会儿,等着下人过来将打听到的情况汇报上来。

可是也不知道为何,轿子外面突然扬起一道尖锐地声音。

“变态,人渣!”

“像这般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为什么病痛还没有战胜你!”

录王曲北蔫听着奇怪,知道那声音是在骂她的。

谁如此大的胆子,居然敢当街骂她,不要命了!?

曲北蔫头伸出窗户外面瞧了瞧,迎面却接上丢过来的鸡蛋,正正砸在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