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好心?”南谙反问。

“当然。”蓝圳理直气壮。

“脸皮可真厚。”南谙直接损人。

程子年在一旁看热闹。

蓝圳叹了口气。跟她斗都嘴皮子,真的是自找没趣。

“我送你回去吧。”今天的目的已经达成,早早的送她回去,那边那两个也不至于把他大卸八块。

“我来送他回去。”程子年马上说道。

“还是蓝医生送我吧。”南谙觉得在这里分开比较好,她不喜欢藕断丝连。

程子年的脸上略显失落:“好吧。”

南谙伸手去挽蓝圳的手臂:“我们走吧。”

“我先送她回去,回头再找你们。”蓝圳说着带着她迈出自己的脚。

程子年看着南谙的背影,突然又追上去,抓住她的手。

南谙停下双脚,转身面对着他。

程子年有些慌张:“额,我……我其实是想告诉你,对你好的还有一个人。”

“谁?”南谙问。

“苏之夏。”

一听到这个名字,南谙的脸露出了失落和伤感。

曾经,她因为周沐琛而失去了这个最好的朋友,她活到现在能够称为朋友的只有苏之夏一个。然而她却因为一个害死自己父母害的自己变成这样的男人而跟她绝了交。现在想想真的很讽刺。

嘴角勾勒,勾出的却是苦涩的笑容。

“她现在还好吗?”

“你如果想知道她的事,不如去亲自问她。”

“……还是算了。”她还有什么脸去找她呢?

“你刚刚还跟我说,要多珍惜自己的朋友,这句话我现在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南谙沉默着。

“不要碍于面子,而失去了对于自己来说最重要的人。”

“我知道了。”南谙明白她的意思。

“知道就好。”程子年嘴角淡淡的笑着。

“我走了。”

“嗯。”

南谙转身,这一次她走进电梯,电梯门慢慢拉上。

程子年的双目里已经没有她的影子,但是他却还是愣愣的站在长廊上,看着闭合的电梯。

阿德走过来,手拍着他的肩膀。

“兄弟,要不要再喝一杯?”

“不喝了。”

“看来是真好了。”

“本来就没事。”

“那你这是要去哪?”

“回家洗个澡,然后去上班。”

“还真好了。”

“你也别成天泡在这种地方了,好好工作,干点正事?”

“什么?你还好意思说我?”

……

南谙坐上车,心情还有些复杂。

蓝圳将车子启动,却并没有急着开走。

“要不要带你兜一圈?”

“你又想带我去哪?”

“别总是这么戒备我,我只是看你心情不太好,想带你散散心而已。”

“你有这么好心?”南谙已经是第二次说类似的话了。

蓝圳真是郁闷:“这次是真的好心。”

“那你开稳一点,我有点累了,经不起折腾。”

“好。”

蓝圳平稳将车子开走,选了一个人特别少风景也不错的路,虽然她看不见,但是绿植多一些,空气也会不太一样,她的嗅觉很好,应该能够感受得到,而这一路上他都没有说话,只是放着慢节奏的轻音乐,好似催眠曲一样。

这样好舒服,好轻松,好像风可以吹走她脑袋里的所有烦恼一样,不知不觉的,她有些困了,慢慢的睡着了。

蓝圳侧目看了她一眼,嘴角淡淡的笑着。

南谙并没有睡很久,也就一个小时,双目就猛的睁开了。

她迷迷糊糊做了个梦,可能不是梦,是自己的幻想,是即将要发生的事。她躺在手术台上,双目看着刺目的无影灯,麻醉进入她的身体,快速夺走她的意识,她视线模糊的看着蓝圳拿着手术刀,最后对她说:“南小姐,永别了。”

她就是在那个时候猛的睁开了双目,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

永别?

死亡。

原来是那么可怕的东西。

虽然她早已做好了准备,却还是控制不住的恐惧,不过,即便是这样,她依旧还是不会改变自己的选择。

“蓝医生。”她的声音有一点点哑哑的。

“嗯?”蓝圳回应。

“几点了?”南谙问。

“下午2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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