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真是没用,本想用愉快的聊天方式让南谙知道程子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是这多年的兄弟一点默契都没有。还是他自己来吧。

“我没记错的话,是不是南谙生病那天开始的。”

“那祖宗生病了?什么时候?”

蓝圳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你忘了吗?就是那天早上,程子忙了一个通宵,回去发现南谙生病了,那之后他跟我们喝酒,发了好大的脾气,差点跟人打起来。”

“哦哦,你说差点打起来的那次啊。”阿德完get不到蓝圳的点。

不过南谙get到了。

她生病的那天?

是她被程子年给强迫的那天吗?

不对。

他说程子年忙了一个通宵?

在忙什么?

南谙疑惑的继续听。

蓝圳的头都要大了,却还是硬着头皮道:“打不打起来都是小事,重点是南谙,程子一定是因为南谙所以才会那么心情不好,也就是从那天开始,他就变的郁郁寡欢,直到南谙离开。”

“你这么说,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所以他的心病一定是在南谙生病的那一天开始的。”蓝圳终于给硬掰到了重点。

“那祖宗得了什么病?”阿德也被带到了重点。

“我哪知道。”其实他知道。

“是什么不治之症吗?不然程子为什么那样?”

“谁知道呢。前一天程子还特别开心,还打电话跟我说,等这次通宵工作后,他就有时间多陪陪南谙了。”他说话的时候特意看向南谙,还特意将‘通宵工作’这四个字说的异常清晰。

“唉,程子就是太专情,太深情了。”说到这,阿德又郁闷的闷了一杯酒。

南谙听明白了。

蓝圳拐弯抹角的告诉他,她被强迫的那天晚上,程子年一直在公司工作,那个人根本就不是程子年,她冤枉他了。而导致程子年变成现在这幅模样的,并不单单是她的离开,更多的是她因为那件事厌恶他。

南谙突然站起身。

蓝圳安心的笑了。

阿德却是吓了一跳,顺着她的身体,看向她戴着面具的脸。

南谙张开双唇,问:“他在哪?”

蓝圳回答:“你右边三十度,二十米处。”

南谙照着他说的走过去。

阿德不明所以。

“你女朋友怎么回事?还有刚刚的对话?又是怎么回事?”

“你别管她了,我们喝酒。”

“不是,你女朋友她……”

“来,干杯。”蓝圳把酒塞进他的手中,强行干杯。

南谙走到二十米处,伸出手,并没有摸到人,她又往前一步,刚好踢到了程子年的肩膀,她这才蹲下身,再次伸出手,拍了拍他。

“别烦我。”程子年醉怒的说着,用力的挥开她的手。

南谙又拍了拍他。

“给我滚。”程子年怒骂。

南谙的耐心也是有限。

不起来是吧?骂我是吧?给你脸了是吧?

好。

我看你起不起来。

南谙站起身,在心中从他的肩膀计算着方位和距离,毫不含糊的抬起脚,又一次踩在他的某个部位。

程子年痛叫着终于睁开了双目。

周围的人都闻声看了过来。

南谙的脚并没有拿开,故意又踩了踩,疑惑道:“这什么东西呀?不好意思,我是不是踩到什么重要的东西了?你没事吧?”

程子年痛的已经发不出声音,但是他的双目已经看到了南谙,虽然她戴着面具,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还有她的声音,他也听出来了。

“你……你……”他好不容易坐起身,却双腿发软,站不起来。

南谙笑着道:“我怎么了?几天不见,你变结巴了?”

程子年急的不知所措。

他捂着自己的要害,忍着疼痛,再次开口:“你……你怎么在这?”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南谙摇着头。

程子年深吸了几口气,疼痛稍微减少了几分,他突然大吼:“停,都给我停下。”

原本就因为南谙那一脚引来的这些人变的更加安静了,音乐也马上停止了,程子年立刻又道:“都他妈的给我滚!”

这什么情况?

所有人都一脸的迷惑不解。

这个戴着面具的女人踹了他一脚,他不但没冲她发脾气,还将脾气发到了他们的身上,而且这样的状况,怎么感觉似曾相识呢?这程少又发了什么疯了?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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