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逢喜事精神爽,喝上几杯都不行?”

邹荡见她的小眼神,说不出拒绝的话:“要有节制。”

“你吸食卷烟都没有节制,我喝酒为什么要有?”凉露挑眉,双手交叠放在胸前,兴师问罪。

邹荡迟疑了片刻,竟没有当下想出应对的说辞。

“没话说了?”凉露脸上染上笑意,她慢悠悠说:“有些人啊,自己吃喝嫖赌样样俱全,却要求别人做个贤良淑德的好妻子,做人难啊。”

“本殿哪里吃喝嫖赌样样俱全了?”邹荡喊冤。

凉露看着邹荡急着否认,哼了声:“那你贪烟抽总是真事吧?”

邹荡眸底划过暗色,话语一顿:“恩。”

“那我喝酒几杯酒怎么了?”凉露忍不住自夸了一下自己的酒量:“本姑娘千杯不醉诶。”

“你确定自己千杯不醉,嗯?”邹荡的语气忽然变得十分危险。

凉露想起邹荡跟自己表达爱慕之情的时候,提到的醉酒一吻,她脸色猛地一红。

“那也总有意外。”她说着说着没有了底气。

“恩?”邹荡逼近:“凡事皆有意外,可是除了我,本殿不希望你的一生之中,还有其他意外之喜。”

停顿片刻,他说:“本殿想成为你的唯一。”

已经尽量在马车中减弱存在感的上官珏和邹时锦已经退到角落里,可没有想到邹荡越说越肉麻。

从刚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的麻木,上官珏低声道:“三哥,你什么时候学的甜言蜜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