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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凉露艳色逼人的脸,李华拧眉,果然是个红颜祸水。

怪不得连金家他最欣赏的一个小辈都被她迷惑了心智。

李华虽然是文学院的副院长,但比起宋凝来说,稍微封建保守了些。

他认为女子就该德行皆备,在家相夫教子,孝顺公婆。

所以看见跟邹荡一个德行的凉露,还没有了解,他已经在心里下了定义。

这人肯定风气不正,德行不佳。

更不必说,凉露刚才说的那一句话,被他在心里打下了胡言乱语的烙印。

真是笑话,堂堂流云派,说得上是有几百年历史的隐士大门派,怎么可能人人都是武痴呢。

李华骨子里瞧不起摆弄拳脚的武人,他认为,人人都该附庸风雅,学文学艺。

所以,他印象里的流云派,应该是过着朝看日出晚看落霞的自在生活,而不像是凉露口中说的那样,人人都痴迷武学。

他眉宇间已经透露出几分不耐烦的意思,但是碍于邹荡和邹凯在场,他才压住脾气。

“做人说话都要求真务实,若是没有把握和底气的事,不能说成确有其事的样子,没有亲眼所见,岂能妄下结论。”

“夫子所言甚是,学生受教了。”

凉露觉得李华这句话说得很有道理。

未知全貌不予置评,她当初对邹荡就是犯了这样一个错误。

先入为主的觉得他是世人眼里的纨绔子弟,将人命玩弄于鼓掌之中。

直到后来某个瞬间,她明白了邹荡的深藏不露。

他骨子里散发的和她一样的气息。

在外面表露的性格和夸大的所作所为,不过是自我的保护色。

现在她只是觉得李华这句话说得对,并不觉得他的行为处事和他说出来的话一样令人尊敬。

因为同样没有亲眼所见,他毫不犹豫的下了错误的定论。

他认为她在撒谎,他一句话轻易的否认了她说的每一个字。

但是凉露却没有解释的欲望。

信的人自然会信,不信的人说再多也无意义。

她不喜欢麻烦,更不喜欢多费唇舌。

“恩。”李华没想到凉露认错的态度不错,他的脸上不满的神色舒展了些,他低声道:“好,知道认错就好,坐下吧。”

*

凉露刚坐下,邹荡就掀开了盖在脸上的衣服。

他揉了揉太阳穴,看上去有些不爽。

“这么听话,还会认错了?面对你阿荡哥哥你都死不认错,面对一个老夫子,你倒是一口一个错了,你想气死我?”

他的声音有些轻,除了坐的近的人,其余人并没有听到。

但是他起身的动作却有不少人看到了。

更别说,他主动靠近凉露,用一种类似于挑衅的眼神看着她:“本殿还比不上一个老院长值得你服软?”

凉露看了一眼其实并不老的李华,扯了扯邹荡的袖子,示意他低调些:“李院长长得不老吧。”

邹荡哼了声:“老封建一个,脸不老心却老了。反正我生气了,你要么做到一视同仁对谁都不给好脸色,要么你就只对我服软,对别人忍让做什么,嫌我命太长了?”

凉露看了邹荡一眼:“这都是哪跟哪啊,怎么啥都能扯到你自己身上,我是不想跟他争论,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哎,你难道不觉得我在编故事?”

邹荡忽然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温柔的说:“本殿当然相信你说的,流云派都是武痴。”他又不是李华那个消息闭塞坐井观天的傻子。

凉露欣赏的看了他一眼:“不错,少年有眼光。”

邹荡忽然又道:“不过,你又是怎么知道流云派人人都是武痴,难道你去过?”

“我当然去过。”凉露笑眯眯道:“不仅去过,我和流云派少主花修染还有点渊源。”

邹荡心里默念了三遍花修染的名字,忽然危险的眯起了黑眸,如果他没有记错,流云派的花修染,是江湖上排的上名号的花美男。

“你和他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他年少不知事的时候给我写过情书,多好一个美少年啊……”

凉露欲言又止,转念,她挥了挥手:“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重要不重要。”

邹荡眼神都有些不对劲了,怎么不重要了,好啊,流云派的花修染是嘛,他记住了,背着他给他媳妇写情书是嘛。

“你和他怎么认识的?”邹荡问。

“我师傅和他师傅交好,我修养身体的地方和流云派就隔了一个山头,小时候会去流云派串串门,长大了以后去的次数就少了。”

凉露说的轻巧,坐在她和邹荡前后桌的公子小姐本来听着墙脚,听了几句,现在都快失去表情控制了。

你真的认识流云派的大佬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还认错?

你跟李副院长认什么错?

我们不想听你认错,我们想听你说出你的故事,听你说说神秘的流云派究竟有什么鲜为人知的故事啊。

心里怀揣着天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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