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要不要做些什么?”

“秦阳石你可放好了?”喻景言动都未动。

楚墟答:“是,放在了最安全的地方,还派人日夜坚守,绝不会出问题。”

“不要派太多人守着,以免引人注目。现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秦阳石在我们手上,那些帮派们找不到便不会再找了,我们只要看紧秦阳石,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它在我们手里就行了。”喻景言说完,看向楚墟,“还有别的事吗?没事儿我要睡觉了。”

楚墟将手上一份名单呈给他,说:“庄内最近奉员职位调动了下,右护使让我把调动名单给您过目下。”

喻景言百无聊赖地接过名单,大致扫了几眼。

楚墟趁他浏览的时候,一改刚刚正式的语气,微微弯腰,道:“大哥,你叫我查那天密林附近的那个女子,我得到了点消息。”

“哦?”喻景言将目光从那份名单上移开,一下子来了兴头,他坐直身体,看向站着的楚墟,“什么消息?”

“大哥可知非露堂?”

“非露堂?”喻景言在脑海中思索了一下,“长里的那个非露堂?”

楚墟点头:“正是。”

“一个小堂派而已,怎么了?”

非露堂是一个在长里成立不过十几年的堂派,名不见传,和革山庄这样的大庄自然没法比。

“大哥,我查了这么久,只听闻这个非露堂堂主是个年轻的女子,她不经常露面,但凡露面必定带着面纱,我觉得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那天攻击你的那名女子。”

“你确定吗?”

“大哥,不管怎么说,我们要保护好秦阳石,就绝不能漏掉任何一个可能动机的人!再说,非露堂非正非邪,这周围整日以面纱示人的,我就查到他们堂主一个,此人必须要彻查!”

“你说的对,如果那天那名女子是为了秦阳石才到密林去的……一个小堂主有想要打开绥**的野心也合常理……”喻景言稍稍思考了下,犹豫道:“只是……若是那个堂主下巴处有个疤我倒能确定此人就是那名女子,可是蒙着面纱……天下所有的女人都可以蒙着面纱啊!这就很难定夺了。”他说出了自己的疑虑,楚墟的推断有很大的不确定性。

楚墟说:“大哥,只要让那女子把面纱摘下来,给我们看看她的真面目不就行了?”

“一个堂主,能那么容易就摘下面纱吗?再说,咱们都不认识她,她凭什么听我们的?如果她真是那名女子,那见到我的时候恐怕早逃之夭夭了!”喻景言觉得,如果那名女子真的见到自己,绝对会因为害怕他打击报复而逃得远远的,怎么可能还摘下面纱给他瞧她的样子。

看来,想一睹非露堂堂主面容这件事并不容易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