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听,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但却还是死不承认自己的错误,他辩解道:“哎呀!有什么大不了的?也没什么人看见,你不要往外说就是了!”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人家辛吟姝心中怎么想的,你刚刚对她那样,难道不要跟人家道个歉吗?”楚墟讲得一板一眼的,乍觉的像是喻景言的长辈。

喻景言把头一甩,固执地说:“不去!这有什么好道歉的,是她先要对我下毒,我凭什么要给她道歉?”

楚墟劝道:“大哥,你身为革山庄庄主,难道气量不能大些吗?”

“那也不去,不就是什么清白吗,大不了……大不了,我以后真娶她就是了!”其实他也是心虚了才会口不择言讲出这句话,不过一说出来他就后悔了,立即反悔道:“唉,算了,她那么专制,脾气还那么坏,我以后要是真的把她娶回去了,那我岂不天天找罪受?还是别了,楚墟,给你了,我把她给你了!”可这句话一出口,他心里更加烦躁起来。

楚墟一声叹息:“大哥,你不能意气用事啊!”

最后,在楚墟一番好言相劝过后,喻景言才不情不愿地去繁寿居给辛吟姝道个不是。

而辛吟姝被喻景言戏耍后就迅速跑回了奚园,吃了解药后心绪仍然难以平复。她坐在椅子上出神地想些什么,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出来。

丫鬟阿玉在一旁安慰她:“夫人,别哭了,他是您丈夫啊,被丈夫亲一下也没什么关系……”阿玉并不了解辛吟姝和安宁将军的真实关系,只得浅显地劝解道。

“你懂什么?你给我出去!”辛吟姝坏脾气地把阿玉赶出去,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她活了有二十几年,虽对爱情的模样还看得很朦胧,可她知道,吻属于爱情,属于真心,而不是玩笑,不是亵渎。李溪是她的谁?不过是她用来夺江山的工具而已,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辛吟姝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委屈,完全忘了是自己要害人家在先。

她在屋里待了许久后心情才慢慢平复下去。她觉得,自己与那些普通的女子应该是不一样的,她身上背着复仇大业,就不应该太在乎这些事情,等她夺权成功,再处理李溪也不迟,到时候,一百个李溪都不够让他死的!

最后,她轻舒了口气,发觉自己在屋子里待得太久了,便稍稍整理了一下仪容,心平气和地走出去,想走到前院去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