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句的语气已完全不同,话音还未散去,她就突然抽出立在床边的剑,猛地向喻景言刺去。

幸好喻景言反应迅速给躲了过去,嘴上还不忘假装宁居安:“夫人,你这是干什么?”

辛吟姝毫不心慈手软,每一剑直冲他的要害:“你根本就不是宁居安!说!秦阳石到底在哪里?”

“夫人,我是你丈夫啊,你怎么怀疑起我来了?我真的没有拿到秦阳石!”喻景言死不承认,他一直躲闪着辛吟姝的攻击,却不反攻。

辛吟姝这时停下攻击,冷笑着戳穿他:“呵,你不要再隐瞒了,尤媚儿根本就没有怀孕,哪里来的动胎气?你根本就不是宁居安,快说!你到底是谁?”

喻景言这时才明白原来自己已经露馅了,他倒觉得无所谓,反而起了玩心,眉毛一挑,对辛吟姝用轻佻的语气道:“我就是你夫君啊,小美人儿,你怎么能不认识你夫君?”

他的话激起了辛吟姝的怒气:“无赖小儿,看我不把你的人皮面具撕下来!”话音未落,辛吟姝就提起剑来,再次数招数式毫不留情地向他劈去。

但辛吟姝的功夫哪里近得了他的身,他就像是在玩闹一般,一边躲闪着,一边还不忘调戏辛吟姝。

他被辛吟姝从墙边追到桌面,从门边又追到床上,一路追追赶赶,嘴里一直在喊着:

“夫人,你脾气这么野蛮,为夫可要生气了哦!”

“小美人儿,你要杀你的夫君,这可不贤良啊!”

辛吟姝被他的言语气得恨不得把他剁成碎泥,她追在他身后喊:“卑鄙小人,只会逞口舌之快,有种别跑!”

“你叫我不跑就不跑,你当我是傻子啊!”喻景言没好气地说。

两人在屋里不断折腾,将里面搅了个翻天覆地,辛吟姝追了喻景言半天,却半分没有伤害到他。

由于门关得紧,守在屋外的丫鬟家仆们即使听见了里面传来来激烈的言语和叮叮哐哐的声音,却由于听不清楚,只以为他们二人在吵架,便谁也不敢进屋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