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儿,你何必说得如此现实,你是我女儿,这孩子是我外孙,我自然应该关心你们。”典墨的分身叹息道。

他虽然是个分身,但具有本尊的一切情感,不过不是本源分身,典墨这样的人自然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见典清梦无事,典墨(分身,不赘述),对内役们挥挥手,斥退众人。

产房内的产婆,也很识趣地,从里头出来,向着典墨道了声喜。

典墨抛给产婆一个红色锦囊,算是红包。

产婆接过,千恩万谢地离去。

此间,只剩下典墨与女儿了。

“女儿都生了,你做母亲的还能稳得住,还不现身吗?”典墨背起手,朝着虚空中轻喊了一声。

虚空荡起涟漪,走出一个长腿美人,穿一袭鲜红锦裙。

正是典墨的原配夫人——落婷芳。

落婷芳显化,也没看典墨一眼,蔑了他之后走进产房。

典墨苦笑……他知道,在她面前,自己是应该一辈子抬不起头来的。

毕竟有些事情,确实是令典府声誉扫地,更是令落婷芳这位原配夫人,颜面尽失。

此事当年闹得沸沸扬扬,天下人皆知,落婷芳受不得这个气,才离开了典府。

可是至今,两人都没和离,只是相互不见面了。

一个愧疚,另一个忍不了。

“母亲?”典清梦见落婷芳来了,一下就要从躺着的状态坐起,但她瞬间感受到了撕裂般的痛苦。

女人分娩,哪怕是修行者,一样痛苦。

尤其是这个孩子,还这么不正常。

落婷芳进来,先看了一眼女儿,坐在床边,握住了女儿的手,擦去她眼角疼出的泪痕。

“如今方知母亲不容易,生养了我……”典清梦见到母亲,情绪失控,保住落婷芳大声哭了起来。

落婷芳笑着,抚摸着女儿的后背,替她顺气。顺便转头,这才看了一眼,那个已经长大的孩子。

“嚯!”落婷芳顿时笑出声,“这么大个儿?”

她实在是没忍住。

“母亲!”典清梦哭笑不得,气笑了,笑岔气,埋怨地道。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啊!娘在这儿……辛苦我的傻女儿了,你也真是,怎么就受了某些人的撺掇,非得想生个孩子!”

她说话声音大得很。

门外的典墨,苦笑不已,心想你不用这么大声,我是天帝还能听不见你说啥?

我知道,你是说给我听的……

“连自己的女儿都算计,这样的人也有资格做父亲?”落婷芳极力挖苦道。

典清梦则是摇摇头:“母亲,不要这样说,他毕竟权势滔天,万一真惹怒了他……”

她自己敢肆无忌惮地骂典墨,但不敢让母亲骂,怕典墨狠心下黑手。

落婷芳冷笑:“呵呵?权势滔天?能比帝尊更滔天吗?惹了他又能如何?他敢动我一下,水晶宫上上下下不会放过他典家!”

典墨:“……”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为什么要在这儿讨骂?

典墨苦笑,他只能苦笑,因为实在是底气不足,一时鬼迷心窍犯下的不可饶恕的错误,令整个帝尊阁都看不起他。

虽然作为本源神纹道的天帝,典墨受人爱戴,可是在聊他的生活时,人人都会啐骂一口的。

典墨知道,落婷芳这是在宣誓一些东西,警告自己不要对女儿和外孙乱来。

屋内,落婷芳声音小了一些,似乎是想给典墨留点面子:“当年那件丑事爆出,人尽皆知,帝尊都要为我做主!若非是我念旧,不想太辱他面子,早就被撸下去了,还本源神纹道天帝?我呸……”

“我跟你说,梦儿,咱不用怕他,仙庭关内还有帝尊的一个分身呢,大不了让他给咱做主!”

落婷芳颇有些泼辣,这些年的怨气,终究是要发出来的,生活将她逼得渐渐失了优雅与风度。

屋外的典墨,一直没有说话,他虽然做错事,但并不是个破罐破摔的人……知道做错事,就得挨骂,这么多年每次见面都挨骂,习惯了。

甚至他已经得出经验,就让她骂吧,骂到词穷就不骂啦……脏话毕竟都是有数的,落婷芳从不重复脏话,重复了就没那味儿了。

骂吧,骂吧,看看你有什么新花样……

“这孩子,我们得带走!”

“你凭什么阻挡,这孩子是你生的吗?”

“他是我外孙。”

“他不是典连城,不属于你,你们差着辈儿呢。”落婷芳有意揭伤疤。

典墨深吸了口气,有些愠了,但还没怒。

他道:“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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