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分钟,见他的情绪恢复正常,郁司言问:“你见到她了?”

“嗯,”阮牧苦笑,“她小时候,挺正常的。我和她的关系,不说多亲密,但与普通兄妹也差不多。”

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有了自己的小心思。

“这伤是她弄得?”郁司言帮他处理身上伤口时就发现,腰侧那道伤口最深,是刀砍得。

阮牧点头,神色倒还算轻松,“继父也算是自小将我养大的。这一刀,也算是全了彼此之间的情谊。”

“那你继妹呢?”作为队友,还要搞清楚,队友的隐患。

“她?我没杀了她都已经是看在她父亲的面子上了,”这次,毫无疑问,阮牧的语气中的厌恶多了几分。

这般不留情面的话,使得郁司言看他的目光多了几分好奇。

阮牧好心情的解释,“我的身体,是她借着我母亲的手破坏的。”

短短一句话,透露的信息量太多。郁司言选择问一个,“你母亲呢?”

“……我累了。”

阮牧直接不想谈这个话题。他垂眸看着被罩上的花纹,像是要将其看出个窟窿来。见他如此,郁司言心知其中可能有故事。但她不是个追根究底的人,所以顺其自然说:“那你先休息,魏熙出来了,我在叫你。”

“嗯,”阮牧躺下了,见郁司言出去了。手臂搭在眼睛上,他苦笑:“到底是谁不放过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