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太后虽有了想法,但还是得问过林芷晴的意思,林芷晴自然是没什么异议的,林夫人也不敢有异议,太后便让人写了她的八字,剪了她一缕头发送去白马寺。

&ep;&ep;林芷晴的生辰八字和嘟嘟的是有些差异,同年,月份日上都有差异,不过她们都是酉时生的,倒也算有些相似了,无尘大师看过后,接下了说就采用她的。

&ep;&ep;沈续霖没想到大师随意糊弄一下就说解了,他在寺里又见不到嘟嘟,眼看着嘟嘟跟随大师听禅学佛心态越来越好,他真是蹦跶不起来了。

&ep;&ep;他和林芷晴的头发结在一块儿,大师说要过七七四十九日才算结亲了,嘟嘟便在寺里住了两月,两月后再从寺里出来,整个人宁静平和,爹娘和季贤一起来接她,她看到他们笑得清灵明慧,竟有股脱胎换骨之感。

&ep;&ep;太后见到这样的女儿很开心,问大师她是不是没事了,大师说:“公主自有思量。”

&ep;&ep;嘟嘟道:“魔障都破了,尘缘也解了,以后我便重焕新生了。”

&ep;&ep;太后说好,“你这一遭折腾,可把我们都吓坏了,季贤为你担心坏了,你回了公主府要和他好好过日子,当初你们的婚礼流程都没走完,你看是不是要再补上?”

&ep;&ep;嘟嘟看向季贤,后者满眼都是她,伴随着期待和渴望,她笑了笑:“缺了什么我会补给他,就不劳烦娘再费心了。”

&ep;&ep;不就是少了个洞房花烛么,补给他就是。

&ep;&ep;太后和萧艺相视一笑,和女儿一块上车回家,问她是先回宫还是先回公主府,嘟嘟想了一下,说先回宫,她也许久没见到哥嫂了,不知道嫂子的肚子显怀没有。

&ep;&ep;季贤这是正式以女婿的身份去宫里,以前他偶尔也会参加皇家的家宴,那时毕竟是准驸马,和公主成亲后,公主便病了,他这个驸马多少人伸长脖子看,都说他克妻,公主原本好端端的,和他成亲便病了,公主要是好不了了,他还当个狗屁驸马呢。

&ep;&ep;好在公主是好了,和他一块儿回宫,便是正经的夫妻了,他这个驸马也算是坐稳了。

&ep;&ep;皇后已经怀孕将四月了,小腹微微显怀,但冬日里穿着厚重,也看不太出来,只是觉得她臃肿了些。皇后拉着小姑子的手道:“好在赶在过年前回来了,寺庙苦寒,可委屈妹妹了。”

&ep;&ep;嘟嘟说还好,“大师是有大智慧的人,我以前一听佛经就犯困,这两月跟着他受佛法洗礼,倒觉得洗涤心灵脱胎换骨了,要不是家中还有牵挂,我竟有几分想跟着大师做个出家人了。”

&ep;&ep;太后说她又说胡说,“刚成了家出什么家,你的婚事磨了这么多年,如今总算是安定下来了,你们俩以后要好好过,怀璧是个好孩子,他可太不容易了,嘟嘟,你要好生珍惜他。”

&ep;&ep;怀璧是太后给季贤取的字,都是自家人了,总不能还连名带姓的叫,太后便给季贤娶了个字,叫怀璧,意为怀揣连城之璧,娶了她的女儿,可不就是块连城璧嘛,希望他能一生珍爱她的女儿。

&ep;&ep;季贤坐在一边垂眸轻笑,想到太后当初说,如果她必须嫁给沈续霖才能好,就当这桩婚事作废,让她和沈续霖成亲,那时他真是怕极了,这是他努力了一辈子的事啊。好在没有到那一步,他保住了这块连城璧。

&ep;&ep;嘟嘟看了眼季贤,说她知道,这会儿在饭桌上,有些话不方便说,待回了府里,只剩他们两人,再细说。

&ep;&ep;皇帝问那姓沈的如何了,嘟嘟说不清楚,她在寺里两个月,没见过他,既然她都离寺了,想必他也不会呆在那儿了吧。

&ep;&ep;太后道:“我要好好审审他,既然他和你再无瓜葛,我也没有顾忌了。那小子之前给咱们添了多少麻烦,我可真是恼极了。”

&ep;&ep;嘟嘟听她娘的意思,应该是小惩大诫一番吧,她也就不关心了,快些吃饭,吃完饭就吵着要回公主府了,说天晚了怕不好走。

&ep;&ep;萧艺说急什么呀,这么久没回来,也不在家里多住会儿,他们还想念的紧呢。

&ep;&ep;太后白了他一眼,让他们早些回去吧,“马上过年了,你们府里冷锅冷灶的,今年都没置办东西,就在宫里过年吧,明年开春再正式办个暖房宴,才算是出宫开府了。”

&ep;&ep;皇帝道:“出宫开府了也要时常回来,怀璧在宫里当差,你白日里也可以来宫里呆着,晚上和他一块儿吃了晚饭再回去。”

&ep;&ep;虽说公主府就在内城,可到底不是在宫里,要不是于礼不合,他真想让季贤也住在公主所算了,省得嘟嘟两头跑。

&ep;&ep;嘟嘟知道家人都舍不得她,她也舍不得,以前都是一家人一块儿吃晚饭,以后这样的机会怕是不多了,她不能天天一大早跑回娘家,在宫里吃了晚饭再回家,那还算什么出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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