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皇后没睡多久,不足半个时辰又被痛醒了,而且痛感比之前?更加剧烈,她觉得是要生了,产婆让她镇定,先憋着劲儿,还没开宫口呢,还不到痛的时候。

&ep;&ep;太后听闻儿媳醒了,亲自进产房慰问她,让她不要害怕,他们都在外头侯着呢,她是他们家的大功臣,又说已经传了她的母亲进宫陪产,让她不要有任何压力。

&ep;&ep;皇后感念婆母恩情,觉着有这样的婆家人,自己忍着剧痛生孩子也值了。太后陪了她一会儿,韩夫人过来她便出去了,婆媳再好也比不得亲母女。

&ep;&ep;皇后孕期养的很好,头胎生了三个时辰,晚上戌时中孩子便出生了,是个五斤八两的大胖小子,胎发乌黑浓密,太后说这孩子长的很好,日后定然是个美男子。

&ep;&ep;一家人围着看孩子,嘟嘟虽然觉得孩子有些丑,但她不敢说,期望孩子长长会漂亮起来。

&ep;&ep;皇帝喜得长子,封赏后宫减免赋税,大赦天下是不能了,帝后大婚时已经赦过一次了,哪里能常常赦,还是减免赋税实惠些。

&ep;&ep;皇后睡了一觉,第二日才看到孩子,奶娘已经喂过奶了,她知道皇帝和嘟嘟都是太后亲自喂养的,而她是奶娘喂养的,太后没有要求她也母乳喂养,皇后便不提起了。

&ep;&ep;喂奶是辛苦活计,母亲告诉她亲自喂奶人会发胖,身材会走形,她不能年纪轻轻就失宠呀,还是把孩子交给奶娘位,她尽快调理好身子和皇帝好好过,过两年再给大皇子生个手足。

&ep;&ep;皇后诞下嫡长子,是普天同庆的事情,宫里往宗亲朝臣各家都送了红鸡蛋,邀他们过几日来吃洗三宴,各家贺礼早就备好了,就等着到时去道贺呢。

&ep;&ep;大皇子这一辈的宗室子弟从日字,皇帝给儿子择了个旭字,旭日东升,他要看着这个小太阳慢慢升起,直到如日中天,届时他这个父亲也就日薄西山,该给儿子让路了。

&ep;&ep;大皇子的洗三礼办的很隆重,有些人家办了洗三就不办满月了,不过这是他们家第一个孩子,自然不同一般,孩子也健壮,经得起折腾,办了洗三宴没几日又办满月宴,沉寂多年的皇室,从帝后大婚后喜事层出不穷,整个京城都冒着喜气。

&ep;&ep;沈续霖参加完大皇子的满月宴便要回泉州了,他成婚后和嘟嘟住在公主府,就得在婚前把家族的事业捋清楚,皇家没说尚了公主便不许再经商,他自然不会主动提起,正好利用准驸马的身份把家里的商行开到京城来,日后他爹在泉州管着那边的生意,他在京城慢慢拓展,最好是慢慢过渡,把泉州的产业大头都渡到京里来,在京里设总店,泉州那个当分店吧。

&ep;&ep;定亲后嘟嘟便很少见沈续霖了,听说他要回泉州,她亲自去送,问他去多久,他说归期不定,不管那边的事情有没有了,总不会耽搁他们成亲的日子,他会先回来成亲,婚后再两边跑。

&ep;&ep;他们的婚期定在后年开春,他这样说,嘟嘟便知道他是要回去一年两载了,她不许他走这样久。沈续霖无奈道:“如今的分别是为了日后咱们能在京城相守,难道你婚后还要跟着我两边跑么?或是忍受婚后的分离?如今咱们定了亲,也不能轻易见面,我不趁着如今把事情都料理好,婚后我可舍不得和你分离。”

&ep;&ep;他尽量把嘟嘟哄开心了,但嘟嘟还是不太乐意,“怎么可以分开那么久呢,我会想你的呀,那你现在走,最迟中秋要回来,过年也要回来一次,我最多最多,和你分别几个月,已经是极限了。哪有定了亲的男女分别一两年呢,你不怕节外生枝啊!”

&ep;&ep;“节在你这儿,只要你不生枝,就不会有枝,我可是老实的很。”

&ep;&ep;嘟嘟娇哼生闷气,又怕他觉得她不懂事,那是他的家业,沈家只有他一个儿子,他怎么能不打理好。

&ep;&ep;“泉州是你们的大本营,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是不是在京城不好发展?你不说我也知道,我娘当年在京城做生意都吃亏了呢,更何况你这个外来的,是不是有人给你吃排头了?”

&ep;&ep;他是准驸马,多的是人愿意讨好他,送钱送礼不会吝惜,但他若要分人家嘴里的肉,哪那么容易,京城寸土寸金,每块地方都是标好了名字的,许多事情就连皇帝太后都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这个皇家女婿还能左右那些权贵不成。

&ep;&ep;沈续霖叹了口气,揉揉嘟嘟的脑袋,说他自己会解决,他若连家里的产业都保不住,怎么配得上娶她。

&ep;&ep;他越是这样,嘟嘟越心疼,“你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和我说,咱们是一家人,咱们解决不了的去找娘和哥哥,他们会帮我的。”

&ep;&ep;如果真的有人刻意打压沈续霖,那就是不把她坤仪长公主放在眼里,得罪了她就是得罪了他们一家人,她倒是要看看京里哪块硬骨头敢和他们家硬碰。

&ep;&ep;沈续霖说他有分寸,不会让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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