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修远神色略有不自然,有些不敢与她对视。

“奴家以公主殿下的身份侍奉公子,公子是不是觉得非常刺激,非常愉悦,非常爽快呢?”寇婉婉凑过头来,继续挪揄。

“诶!”祝修远叹口气,似有自责之意:“姑娘到底是金枝玉叶,但却为我做……我这心里好生过意不去!”

噗嗤!

寇婉婉笑了。

“公子心里过意不去吗,那刚才为何死死按住奴家的脑袋呢?”寇婉婉凑得更近了一点。

“这……”祝修远侧身。

“奴家好难受呢,都差点不能呼吸了呢!”寇婉婉干脆起身,走到祝修远面前笑着说。

“我……”祝修远再度侧身。

“还有啊……”寇婉婉闪身走过去,又面对祝修远,笑道:“还有公子给奴家吃的东西,奴家不吃还不行呢,公子死活都不放开奴家……”

“姑娘……”祝修远老脸有些挂不住了。

噗嗤!

寇婉婉顿时笑开了花,瘫回自己椅子,捂嘴乐了许久。

良久之后,寇婉婉停止乐呵,转而说道:“公子不用自责,没事的,只要公子喜欢就好。待奴家嫁公子为妾后,还有更好玩的等着公子呢!”

祝修远连喝了几口茶水,平复汹涌的心绪,正色道:“胡闹了这么久,该说说正事了吧。姑娘为何得知我来到了庐州?”

“奴家自有消息来源……对了,公子此番匆匆回京,可是为了那东南五州之乱?”寇婉婉也逐渐收敛了笑容,面色严肃起来。

“这你也知道?”

“猜的。毕竟今天白天,在那福义井附近的市镇中,公子才收到一个纸团呢!”

“那……姑娘是否知道,究竟是什么人送的纸团,他又为何要告知我此事呢?”

“此事倒是不知,那一伙人行事谨慎,就连奴家的人都没有查到任何蛛丝马迹。”

“这就奇怪了……”

祝修远凝眉陷入沉思,心里快速筛选,到底是什么人呢?

可想了一会儿,他却毫无头绪。

“其实东南五州异动之事,奴家也是才刚得到消息不久,恐公子不知,是故早早就留在庐州城中,待公子回京之时,再设法通知公子。”

“但是没想到,公子竟提前得了消息……幸好奴家来得早,不然这次必然错过了。”

寇婉婉见他愁眉紧锁,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由笑道:“公子快别想了,既然那人隐藏身份,想必自有他的缘由。我们现在冥思苦想,纯粹是自寻烦恼。”

“姑娘说得也对!”祝修远笑道。

“公子,奴家亲自学做了几种糕点,乃我黔中特色,公子可得好好尝尝。”话毕,寇婉婉张口吩咐门外的小环。

“嗯,姑娘亲手做的糕点,我得要好好尝尝……”

不一时糕点送来,吃了两块,貌似还不错,祝修远连连称赞。

寇婉婉则眉开眼笑。

“对了姑娘,你在黔中的计划进展如何,有遇到困难吗?”祝修远吃着糕点囫囵道:“若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开口!”

“有劳公子挂心了,不过就目前来开,情况还不错。不过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定,若奴家果真有棘手难决之事,一定派人来请公子施以援手的!”

“如此我便放心了!”

“……”

吃罢糕点,又聊了一会儿,祝修远便起身告辞而去。

很快回到下榻的酒楼。

推开房门。

董淑贞蹦跳着跑过来,她本想如同以前那般,跑过来帮他拿东西,或者挽他一手,或者干脆挂到他身上去。

可是这次,她距祝修远尚有一尺远的时候,董淑贞停住了。

立在那里,皱起挺直的鼻尖,到处嗅闻,还咕噜噜的转动一双大眼珠,在祝修远身上到处扫描。

“娘子你这是?”祝修远心里一突,他该洗个澡再回来的。

“夫君身上怎么有女人的味道?”

董淑贞凑过来,不停嗅气,一颗脑袋就好像“探针”似的,在祝修远浑身上下到处乱闻。

祝修远扯了扯嘴角,心里则想该怎么解释这件事。

“咦,不止有女人的味道,还有其他的……唔,这是什么气味,好奇怪!”

祝修远听这声音是从下面传上来的,就低头一看。

竟见董淑贞蹲在地上,正在他衣衫下摆到处乱闻。

祝修远顿感头疼。

他一把拉起董淑贞。

“这气味我闻着怎么有点像是……像是寇妖精呢?”董淑贞瞪圆了一双眼睛盯着他。

“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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