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还好,这么一提,元禄顿时怒火中烧,“这都是拜你所赐!要不是你们把我女儿女婿弄进去了,我也不至于被口水强追债追得无处可躲!老子现在跟逃窜老鼠一样,赌场更是不敢去了!都是你这个女人害的!你就该赔偿!”

说着,他箭步上前扯过顾时柒的手臂,将她拖入屋内,“我倒要看看,在傅以琛那儿,你到底值多少钱!”

顾时柒用力地挣扎着,无奈却力道悬殊,她根本挣脱不了,只能任由着被拖入屋内,元禄将他用力地摔到地上,她的手心碰到地上的玻璃,顿时有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

阮芸琳急步上前,“你疯了?你就不怕傅以琛找你算账?”

元禄咬了咬牙,“傅以琛找我算账跟口水强要我命有什么区别?横竖都是死,我还不如赌一次!”

阮芸琳低首看着顾时柒,后者努力地站起身,就要往外冲,她急忙将她拉住,“也对,反正横竖都是死,还不如拉个垫背的!这个贱人抢了纯儿的男人,还害得她坐牢,本就该去死的!如今送上门来了,还不如干脆来个一了百了!”

闻言,顾时柒脸色大变,“你放开我!”

“放开你?!”阮芸琳的面部狰狞而扭曲,“你想都不要想!我让傅以琛放过我女儿的时候,也不见得他松手了啊!我倒要看看,如果你死了,傅以琛会不会痛不欲生!”

说着,她手上的力道收紧,紧接着用力一推,顾时柒惯性地往前冲,脑袋直直地撞上了一旁的柜子,她顿时觉得头昏眼花,紧接着闻到了一股血腥味,额头处有血液滑落。

见状,元禄急忙上前制止住阮芸琳,“贱女人,你疯了!你要是把她弄死了,傅以琛岂不是要我们的命!你要死就早些一刀了了自己,可别拉上我给你垫背!”

阮芸琳看着他冷笑出声,“怎么,你就这么怕死啊?咱们这么活着,有意思吗?女儿女婿都在牢里了,而你赌博欠下的一百多万,够我还到下辈子!这样的日子,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更何况,你想活着,口水强可不一定同意!既然要死,那就把这个女人拉上一起!”

“那就绑了她,让傅以琛给我们两百万!”

“你想得倒美,这个女人可命大得很,除非现在咱们手脚麻利把她解决了!”

说着,阮芸琳咬了咬牙,箭步冲上前将头昏眼花的顾时柒拎起来,虽说她身材瘦小,但是因为常年做苦力活,力气比一般大人都大,所以顾时柒根本抵不住这样的架势。

元禄上前将她拦住,“我不能跟着你胡来!你想死,我不想!”

“你觉得,现在都已经这样了,傅以琛就会放过了你吗!”阮芸琳冷冷地看着他道。

顾时柒强忍着头晕爬起身,“他不会!但是你们怎么不想想,如果元纯出狱了,而你们不在了,她会如何?”

闻言,阮芸琳的心底一窒,的确,元纯又不是一辈子要在牢里,待到她出狱后,如果看到父母已经不在了,她一定会伤心欲绝吧?

瞥见她动摇的神色,顾时柒心知她的话起了作用,心里微微放松了些,但是她的头好晕,近乎天旋地转一般。

本来最近她就偶尔有些头晕,加上刚刚那么重重一撞,意识越来越模糊了,下一秒,她便倒在了地上。

迷迷糊糊间,顾时柒听到元禄布满惊恐的声音,“不会这样就死了吧?”

紧接着,阮芸琳上前将手放在她的鼻孔处,随即冷笑出声,“我都说她命大得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

“那现在怎么办?如果真是死了,那也是你干的,跟我没关系!”元禄大声说道。

“你这个孬种!刚刚若不是你把她扯进来,至于这样吗?”

元禄啐了一口,大声怒道,“对!我是孬种!那姓刘的才是英雄!你也是!有本事你把她杀了,一条人命也是背,两条人命也是背!到时候傅以琛也只能要了你一条命,你也是赚了!”

顾时柒心底一颤,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想睁开眼睛,想细细思考,但是却甚是艰难,最后终于彻底地晕了过去。

再度睁开眼的时候,顾时柒看到的是洁白的天花板,扑鼻而来的是消毒水的味道,她眨了眨眼,这是在医院?

一道熟悉的透着惊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醒了?”

顾时柒艰难地转过头,便看到傅以琛脸上担忧的表情,她不敢置信地喊着,“傅以琛?”

傅以琛拿起她的手贴紧他的脸颊,“嗯,我在。”

“我不是在……”

顾时柒的脑海里晃过阮芸琳狰狞而扭曲的脸,还有她尖锐的声音,元禄那身上散发出来的臭味……

太可怕了。

想着,她的秀眉微蹙了蹙,“你救了我?你怎么知道我在那儿?”

傅以琛抬手揉了揉她的秀发,墨玉般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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