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了这里之后,不由得就蹙起了眉头来,脸色铁青,这事儿她本来是不该提起的,毕竟呀,这真的是很伤邹敬业的心。

但是现在,既然如此,她决定要和他好好谈谈,反正,他们之间的平静也只是一个假象,要给打破的话,其实很容易。

所以,她决定,打破了吧。

她走了过去,在书房门口站定脚步之后,她就将手给拽成了拳头,咚咚咚地敲响着房门,她的力道逐渐变大,房门依然没有被打开。

巧惠给气得抬脚踹了两下房门,然后冷冷的目光盯着邹敬业狠狠地看着,大声地喊:“开门,邹敬业,你给我开门,将房门给我打开……”

她咆哮着,要是邹敬业再不出来的话,她肯定是会抓狂的。

好在,房门终于是被他给打开了,房门一开,她立马就冲了进去,她站在他的面前,冷冷的目光盯着他,质问他道:“邹敬业,说吧,你为何要逃避?”

“逃避什么?”他小心翼翼开口。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在问她这个问题,显然就是在逃避,不仅仅是在逃避,而且吧,逃避地还很厉害。

她板着脸,盯着他,脸色铁青。

她道:“邹敬业,你都这么问了,想必是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吧?”

看了看他,她嘴角扬起了笑容来,然后轻轻地道:“邹敬业,说吧,为何要这么避讳顾阳,为何要不肯正视你的过去?”

她盯着他看着,神色严肃,今天是下了决心一定要将这件事情给弄个明白,所以,她的态度很是坚决。

但是在她期待着他能够和她坦诚相待的时候,他却板着脸,显得很是为难,他轻轻地道:“巧惠,抱歉呀,真的抱歉,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似乎是很茫然,不将她的话给当一回事儿。

看了看他,她蹙了一下眉头,然后想了想,立马就道:“好你个邹敬业,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肯说实话,那么,我换一个办法来问你吧。”

此时的巧惠很是火大,也是觉得很是委屈,面前的邹敬业可是他的丈夫呀,可是在面对着她的丈夫的时候,她却是要用这样的拷问方式来问他,着实是让她觉得憋屈。

他们是夫妻,难道对待彼此就不能够真诚一些吗?

她期待着他能够对自己真诚一些,可是在对着他的时候,他的态度却是那么冷冷冰冰的,这样的他,让她很是伤心。

本来不想要撕破脸,不想要让他们的关系变得那么地僵硬复杂,但是现在,如此的情况下,她不得不撕破脸。

“这么问吧,你说,你为何要让心理医生将我的记忆给抹去?”

她这问题问出了之后,她的目光就那么直愣愣地盯着邹敬业看着,然后她发现,邹敬业的脸色变得很是难看。

被她给盯着的他,蹙了一下眉头,然后一字一句地道:“巧惠,你别误会,我没有让心理医生抹去你的记忆,这只是一种治疗的办法,你听我解释……”

事到如今,解释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用处。

她盯着他看了看,然后板着脸,冲着他一字一句地道:“邹敬业,你的意思是说,你当我是一个神经病了?”

果然今天就是注定了要撕破脸的,这么可怕的话语都给说出来了,着实是让人觉得伤心,但是不说清楚的话,他们之间的疙瘩会更加地大。

看了看她,邹敬业的脸色苍白,他轻轻地道:“巧惠,不是你想的那样,而是你真的是要被你的想象给拖垮了,这么给你说吧,你说的,顾阳根本就不存在,是你臆想出来的人物,你……”

他的解释,她听不进去,因为,她根本就不相信。

话说到了这里之后,他们之间的状态都变得很是糟糕,她道:“顾阳是我的朋友,虽然你的那个项目已经失败了,但是,邹敬业,这没有什么好丢脸的。”

“邹敬业,相信我,在我的心中,你早已经是一个很棒的人了,只是一次失败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试图安抚他,毕竟他们是夫妻,往后的日子将会还很长。

她期待着,和他一块儿有更加美好的明天。

所以,她在看着他的时候,嘴角笑容很是灿烂,满是期待。

却不想,在这个时候,邹敬业忽然很是生气,他恳求道:“巧惠,巧惠求你了,求你了,你清醒一些吧,都说了,是你的想象而已,不是真的,顾阳不是真的存在的。”

他们这么争论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此时的巧惠板着脸,知道自己说什么也说服不了邹敬业,所以,她瞪着他看着,一字一句地对他说:“邹敬业,我告诉你吧,我会给你证明的,这一切,都不是我的想象,而是存真实存在着的。”

语毕之后,她看了看他,然后冲着他点了下头,轻轻地道:“邹敬业,你要是不肯正视你的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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