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期待,可是这样的期待,显得十分地多余。

他不仅仅是一点儿情谊都没有,而且显得冷酷而残忍。

他再次拔出剑来,举起手中的剑,又给了巧惠一件刺,钻心的疼痛遍布全身,她的大脑急切地支撑不住。

痛感达到顶点,然后她感觉自己要死掉了,那种恐惧蔓延开去,心情颇为复杂。

她和邹敬业,终究不是同类,她和邹敬业,终究注定要分离,只是这样的分离方式,未免太过于残忍了。

她接受不了,她不甘心,可是这种浓浓的不甘心下,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咔哒一声,像是有人摁开了水晶灯的开关,很快,漆黑的一切都被驱散,明亮的光线映入眼睑。

那种刺眼的疼痛感觉,让巧惠颇为不舒坦,她伸手试图去遮挡住那刺眼的光芒。

却在抬手的瞬间发现了她的面前站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她一点儿也都不陌生,当然也熟悉不到哪里去。

那是,顾阳。

她的脑海当中都是疑惑,为何她会见着顾阳?

他不是被邹敬业给了两剑,她不是在绝望当中死掉了吗?为何,她还在这里,这么说,她还没有死掉,这么说,她还活着?

这样的发现,让她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惊恐的状态当中,她抬头盯着顾阳,满脸的不解。

就在她盯着他看着,满是痛苦的时候,他将手帕递给了她,轻轻地道:“很难过吧?如果想要哭的话,你就哭吧。”

他没有安慰,而是这么平静地对她说着这些话,她听着他的这些话,脑子一团乱,她的心中都是很问话。

她很是弄不懂,他这话,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为何要让她哭一下,为何他觉得她该哭一场呢?

她瞪着顾阳,询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这里是哪里?你怎么觉得我该哭呢?”

“刚刚的那一场幻象……”他道:“是我故意给你制造的。”

他很是平静地说着这些话,倒是一点儿也都不掩饰,一点儿也都不拖泥带水,而巧惠一听他这话,脑子立马就乱了。

他这话,着实是恐怖,那种恐怖的感觉,让她瞪大了眼睛盯着他看着,半天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见着她沉默,和自己想象当中的反应可是一点儿也都不一样。

顾阳问她;“怎么了?你难道不想要说点儿什么吗?”

在他的询问下,巧惠这才回过神来问他:“你为何要制造这样的幻象?你的目的是什么?”

她的言语当中都是冰冷,那冰冷的语调,让顾阳一阵惶恐,他看着她,然后轻轻地道:“其实我也不是有意要制造这样的幻象的,但是和你和邹敬业相处这么些日子,我越来越是觉得,你们没有未来。”

巧惠和邹敬业的关心很好,她觉得他们会结婚,会有长久的幸福,却不想,顾阳竟然说他们没有未来。

作为当事人的她都对她的爱情婚姻充满了信心,顾阳却这么泼冷水。

她很是不明白,顾阳为什么要泼冷水,他凭什么要泼冷水。

听着他的结论,巧惠冷哼了一声,她道:“顾阳,你是谁呀你?你给我这样的幻象,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只是想要让你认识清楚结果。”他很是严肃地道:“你和邹敬业本来就不是同类人,你的秘密你都不能够和他共享,你还幻想着要和他长久地幸福,你难道不觉得,这是做梦吗?”

他的话,字字扎心,一点儿也都不给巧惠反驳的余地。

巧惠看着他,只觉得脑子一团乱,心情十分地糟糕,她的眉头紧蹙着,她的心情十分地酸涩。

她盯着顾阳看了看,然后问他:“那又如何?”

如此的她,看上去处于一种执迷不悟的状态当中,如此的执迷不悟显然是让无法理喻的。

盯着她看着,顾阳给她强调道:“巧惠,为了你自己着想,我奉劝你,还是赶快和邹敬业分开吧,你们不能幸福,不能够长相厮守,注定了的,你在他的眼中就是异类。”

顾阳一脸的认真,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太过于认真了。

听着他如此的话语,巧惠突然就冲着他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她的笑声很是夸张,冷冷的目光盯着顾阳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道:“顾阳,你太过于自作多情了,我就算是真的有一天会被邹敬业给刺穿胸膛,我告诉你,我也不会后悔,我不会轻易离开他的,我绝对不。”

她的态度十分地坚决,她的话语,十分地认真。

如此的她,着实是让顾阳诧异地不行。

顾阳盯着她看了好久,最终,他道;“我着实是低估了你对邹敬业的感情。”

其实,不仅仅是顾阳,就算是巧惠,也都觉得她是低估了她对邹敬业的感情的。

当她那么义正辞严地冲着顾阳喊出那些话来的时候,其实她都被自己给吓了一大跳。

不过,这确实就是她的决心。

顾阳似乎是对于这样的她颇为无奈,他伸手捂着他的脸,然后蹲坐在了地上。

看着他一脸无奈的模样,巧惠很是奇怪。

她喊他:“顾阳,顾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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