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然充满了愤怒,其实邹敬业也有觉得有些可惜。

现在对于他们来说,食物真的很重要,他们的队伍人员还没有到齐,给的补给也还没有及时地送来,这样下去的话,邹敬业挺担心他们哪一天会断粮。

现在山花送的羊也不明原因地死掉了,他们也轻易不敢做些什么,如此的情况下,邹敬业的眉头不由得就皱了起来。

看着面前着急着的两个人,一旁的顾阳道:“好了,你们也别着急了,着急也没有办法,毕竟羊也活不过来。”

夏然正在着急上火,听顾阳这么说,不由得就生气。

她道:“顾阳,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够就这么善罢甘休的,我觉得……”

不等夏然的话说完,顾阳就打断她严肃地道:“夏然,这件事情没有谁对谁错的,巧惠每天也是有工作需要做的,她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都守着那头羊。”

夏然的言语当中显然就是对苏巧惠的针对,听着她如此的言语,顾阳有些不满。

而他这么一说,夏然就火大了起来,她满是愤怒地质问顾阳:“你什么意思你?你这是在说我在指责苏巧惠,我认定苏巧惠害了那头羊了吗?”

“难道不是吗?”顾阳反驳:“要不然的话,你为什么要让巧惠给你一个交代?”

“难道她不该给大家一个交代吗?我们白天出工去了,就只有她一个人在这里,她……”

“我说了,她不可能随时都手着那头羊,她也有工作要做。”

“她有工作要做?什么工作?我看她就是来这里浪费粮食的,她……”

夏然的话越说越是过分,邹敬业也没有想到面前的两个人会忽然吵起来,听着他们的吵闹声音,邹敬业很是着急。

他大声地喊:“好了,好了,你们不要吵了,不要吵了,这么吵也是没有什么结果的,不要吵了。”

可是他的阻止,根本就没有什么用处。

夏然冷冷地道:“我必须要去找苏巧惠要一个说法,她算是怎么回事儿?怎么闯祸了,现在躲着算是什么意思?”

满是愤怒的夏然一边说着就要往帐篷走,看着夏然的举动,邹敬业迅速地跑了过去,他挡在了帐篷前面。

如此的邹敬业让夏然愣怔了一下,她看着邹敬业,愤怒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打算维护苏巧惠吗?你……”

夏然质问着邹敬业,邹敬业却是很平静地道:“那头羊的事情到此为止。”

他的话,让夏然满是愤怒。

显然恶狠狠地道:“凭什么到此为止?那头羊不明不白地就死掉了,必须要一个说法。”

“夏然,那头羊是我的,这件事情我说了算数,这件事情到此为止。”

他一脸的严肃,冷冷的目光盯着夏然看着,一字一句地命令道:“巧惠需要休息,你不要打扰她。”

夏然傻眼,她满脸的疑惑,询问道:“那头羊怎么就是你的?邹敬业?这难道不是大家的吗?你怎么会有一头羊?”

这话顾阳觉得夏然问得很是可笑,他冷了声音道:“人家愿意送邹敬业的,和你没有关系吧,夏然,那头羊怎么着都轮不到你来管,你还是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吧。”

本来占据着上风的夏然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了,突然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她,在这样的情况下,夏然的脑子乱糟糟的。

她看了看面前的两个男人,知道他们都在维护着苏巧惠,她冷了一声道:“这件事情,我是绝对不会那么罢休的。”

巧惠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邹敬业在她的身旁坐着,此时正在目光温柔地盯着她看着,如此的画面是那么地美好,而被盯着的巧惠却感觉一点儿也都不真实。

她一定是喝酒太多了,现在还在醉酒的状态当中,所以才会这么脑子不清醒,才会看见这么温柔的邹敬业。

她一定是在做梦,巧惠伸手揉了揉头发,提醒着自己:“好了,好了,该醒过来了,是个梦而已,虽然美好的,但是邹敬业他……”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耳畔是一抹温柔的声音,询问道:“我怎么样了?”

突兀的询问,让她愣怔了一下,她看着他,有些傻眼。

“邹敬业,真的是你?我没有做梦?”

邹敬业点了一下头,好奇的目光盯着她看着,一脸的疑惑:“你都做了什么梦?怎么这副模样?”

巧惠冲着他笑了笑,然后道:“我还以为我梦到你这么温柔地看着我了,没有想到,竟然是真的。”

邹敬业叹了口气,伸手抚摸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冲着她说:“没有做梦,我在这里。”

要不要这么温柔?他这么温柔地对着她真的是让她受不了,她会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只是,这样的感觉子持续了几秒。

她发现邹敬业的神色凝重,他的眉头皱得紧紧的,她很是奇怪:“你怎么这副表情?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冲着他询问出口的时候,心中莫名地就有着一种不安的感觉,那种感觉不停地在放大着,如同是针在扎着她似的。

她讨厌这样的感觉,她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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