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阴沉着脸推开墨亦怀的脸,傲娇的说:“墨亦怀,你只知道我叫江眠,其他的什么也不问,就不好奇我是谁?”

墨亦怀哈哈笑了两声,抬手揉了揉江眠翘着一撮毛的头发,说:“既然把你捡回来,既然不回跟你计较之前的事情,放心,即便有黑历史,哥哥也摆的平,不会影响你出道了。”

江眠:“.....”

“我是江家---”

“行了,别闹脾气了,累了就歇会儿,过一会儿带你出去买衣服,你这两天长个子,衣服有点小了。”

“累的话,明天就不去跳舞,放一天假,哥哥带你去参加生日宴。”

说着,墨亦怀楼住江眠的脖子,夹在腋下出了浴室。

“给老子放开!”

蠢蛋,知道爷这颗脑袋里装着智商多少的大脑吗?

“只要以后别提解约的事情,我就放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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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下班时间,秦萱接到了秦江涛的电话。

大致意思是因为明天是秦柔的生日,所以今晚曹碧云做了一桌子的菜,一家人提前庆祝一下。

秦萱本想拒绝,但难得听到秦江涛好言好语的跟她说话,也想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于是思忖了片刻后,便同意了。

秦萱一边收拾着桌子上的图稿,一边给菜菜打了电话想问点关于秦家的事情,但一连打了三遍都没人接。

“奇怪~”这丫头一向都是秒接她电话的。

秦萱疑惑,却也没多想,直接给盛老太太拨了过去。

“奶奶,菜菜在老宅吗?她一直没接我的电话。”

“菜菜在菜园子摘西红柿呢,手机落下来没带,你找菜菜什么事,奶奶帮你转达。”

秦萱哦了一声,然后甜甜的说:“也没什么事,就是今晚我回秦家住,想菜菜陪我一起。”

“其实,我一个人回去也行,就是许久没见菜菜,想她了。”

老太太乐呵呵的笑了笑,“知道你们是好姐妹,明天奶奶把她带去秦家,给你作伴。”

“谢谢奶奶。”

陈凤凤放下了电话,脸上慈祥和蔼的笑容瞬间消失殆尽,双眼泛着干脆利落的寒光,“那个丫头派人看好,别让她坏事。”

“在地下室关着呢~”陈淑英点头。

陈凤凤端起桌上的茶轻抿了一口,然后叹了口气,“终究是年纪大了,心软了许多,对了,明天的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

江淑英回应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容,说:“放心,人都安排好了,是一早安排在白家的人。”

“你做事我一向放心。”陈凤凤靠在实木花雕椅子上闭上了眼睛,抬起下垂的嘴角,冷哼一声,“盛楚山以为只有他一个人能把手伸的那么长吗?”

“笑话!”

江淑英没说话,眼底浮起一层浓浓的忧虑,“老夫人,美国那边传来消息,说大少爷突然不见了踪影。”

陈凤凤波澜不惊的说:“一个瘸子,不见就不见了,他还能翻出什么风浪来?这些年不是挺安分的吗?”

江淑英神情忧虑的低语:“就是因为看起来太安分了....”

陈凤凤顿了顿,说:“找不到就派人查,一个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景羡身边派人盯紧了。”

“是~”

江淑英话话音刚落,便收到了一条消息。

她看了一眼,皱着眉头说:“老夫人,盛景元回帝都了!”

“在这个节骨眼儿回来,老夫人,我总觉得景元他,他太安静的。”

“不跟小羡争抢固然很好,但我知道,他小时候并不这样。”

盛家的孩子基本上都是她带大的,在她的印象里,作为盛家的长孙,盛景元的好胜心不是一般的强。

陈凤凤握着手里的龙头拐杖沉沉的说:“派人盯着,盯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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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边的秦萱又给菜菜发了一条微信,可已然久久没有回应。

奇怪,这丫头向来都是秒回的。

“夫人,下班了~”左瞳走到秦萱桌前,小声提醒。

秦萱回过神,放下了手中的笔,问:“盛总还没回来吗?”

“盛总说他临时要去见一个人,让我先送您回去。”

秦萱将桌子上的设计图纸收起来,说:“我父亲打电话说明天秦柔生日,说家里需要很多事情要布置,让我回去帮忙。”

下午接到秦江涛的电话时,她也觉得莫名其妙。

布置个生日需要多少人手?至于把她叫回去吗?但秦江涛的语气又前所未有的好声好气。

所以即便猜到秦江涛兴许没按好心,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心想去看看,秦江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秦萱拿起包包,站起了身:“还有,我今晚可能住在秦家,就不回去了。”

“他在忙,我就不给他打电话,等他忙完,你转告她就好。。”

左瞳有些为难,他知道若二爷在场,十有八.九是不会允许夫人去的。

但他却不好过问秦萱的家事,而且他知道秦萱打小在秦家的受气包地位。

之前就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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