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王刚刚张嘴想分辨,皇帝啪的一拍身边的案几,吓得身后的皇后,手都哆嗦了一下,皇帝伸手拍了拍肩上皇后的手。

“皇室家族,最忌皇子这间相互倾轧,结党营私,可你们倒好,不勤以天下,不洞察民生,整日间兄弟阋墙斗粟尺布,皇家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皇帝说到气愤之际,把手中的卷宗举了起来。

“陛下。”

王皇后惊叫一声,皇帝本是对着萧祁瑾的手,转向了太子萧祁奕。

但因萧祁奕站的距离稍远,卷宗砸在了萧祁奕的脚面前。

萧祁瑾和萧祁奕大气不敢喘一下,喏喏低头站着。

“以后你们兄弟间,不要再出这些人让我丢脸的事,若还不悔悟,定不再留情面。”

兄弟两喏喏,头越发的低着。

“祁瑾,你年长祁奕几岁,以后做个榜样,让朝臣看看。”

“是,父皇,孩儿定当以此为教诲,不再让父皇为我们兄弟操心。”

“陛下,昨儿平王妃来凤栖宫探望本宫,还说起了平王府的荷花开得正是夭灼,平王想请太子去平王府一并赏花呢。”

皇后说着,在皇帝背后对萧祁瑾暗暗使了个眼色。

“孩儿早有此意,想借荷花之圣洁,消除我们兄弟间的隔阂,只是,就怕太子不愿亲近平王府。”

萧祁奕不等皇帝看向他,忙道:

“即是兄长盛邀,三弟我那有不去的道理。”

皇帝听到这里,甚感欣慰的望了一眼萧祁奕。

皇帝体胖,坐了这么久,腰有点酸,教训得口也干了,端起案几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发现茶已凉。

内臣刘尚忠眼尖,赶紧转头对站于殿外的宫女丢眼色。

此时,皇后的手,已经从皇帝的肩上移至腰上。

“陛下,妾的凤栖宫,刚得了云南的老树茶,那茶性温味厚,正合消暑,陛下不嫌弃,可移驾凤栖宫一品。”

皇帝一听,点了点头,刘尚忠赶紧过来,和皇后一起扶起皇帝,晃悠悠的出了庆元殿。

看着皇帝出来了庆元殿,萧祁瑾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萧祁奕,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