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面兄弟俩也没再说别的,御云挚随后就提出告辞。

夜千鸢和御孤壑将他送到大门外。

回去的路上,见夜千鸢一直沉默不语,御孤壑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想什么呢?”

“我在想太后的情况。”夜千鸢对他也藏不起事,一边与他漫步走着,一边压低声音问他,“你说太后会不会死了?”

“不会。”

“你怎么这么肯定?”夜千鸢抬头看他。

“出宫之时我已暗中投过解药,她没理由死。”

“……”夜千鸢顿下脚步,是没想到他会那样做。但转眼她又无奈的叹了口气,怎么说那也是他祖母,能让太后深受折磨已经算是出了口恶气了,要真把人弄死,貌似也太那啥。

想明白后,她也有所释然,只是继续问道:“既然太后应该没事了,那为何皇上会封锁玉甯宫的消息?”

“多半与迷药有关。”御孤壑眸光突然沉下,“如果我没猜错,父皇比我们更想她死。”

“……?!”夜千鸢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