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的气息。

“这次围猎,最高兴的恐怕就是太后了,如此好的机会,她怎会放弃?”御云挚苦涩的摇了摇头。

“我现在被人‘劫’走,正好不用了露面,待你们围猎之时,我易容成你的随从。我倒要看看,这次他们还要耍什么花样!”

“我听青磊说你前几日被关在陵墓中受了内伤……”

“不碍事的。”不等御云挚担忧的说完,御孤壑就打断了他,“我只是你的随从,并非带兵打仗,大王兄不必过忧。”

“可是……”

就在御云挚还想说什么之时,门外突然传来青磊的声音:“王爷,王妃说要您亲自喂她她才肯进食。”

“咳咳!”御云挚突然扭头咳嗽起来。

“真是麻烦,用个膳而已还要本王伺候!”御孤壑一脸恼火的起身,临走前还不忘歉意的对御云挚道,“大王兄,她就是这样,你别见怪。”

要不是他起身的动作太快,御云挚恐怕就信了他满嘴嫌弃的话。

瞧着兄弟迫不及待离开的身影,他唇角止不住的狠抽。

他现在不但认可了这位弟妹,甚至还很是好奇,这弟妹究竟有何能耐,居然能把他这个散漫惯了的兄弟制服得如此服帖……

。。。。。。

夜千鸢躺在床上,怒目瞪着从外面进来的男人。

把他打出去的时候她就后悔了!

这么可恶的男人,不留在身边狠狠收拾,打他出去不等于便宜他了?!

所以她才找了个霸道又无礼的理由让青磊把人给叫回来!

看着床头边摆放好的饭菜和汤药,御孤壑自觉地坐上床,先小心翼翼的扶她坐起,体贴的在她背后垫上柔软的毛毯,再端起汤药碗,自己先试了试汤汁的温度才舀了一勺送到她嘴边。

夜千鸢半眯着眼张嘴。

她本来是以为这样是在给他出难题,毕竟让他一个大老爷们服侍她,同时还要忍受她的冷脸,估计用不了几分钟他就能翻脸。

然而,她却大大的算计错了。

知道最后一口饭菜下肚也没见身前这男人皱一下眉头,反而在他凤目中看到越来越多的笑意,明明是她占了便宜,可结果却像是他得到了天大的好处似的。

“是你自己交代还是我逼供?”看不惯他那一脸妖邪的笑,她板着脸开始跟他算账。

“今日我本想告知你,可是……”御孤壑拿出手绢为她擦拭嘴角的油迹,凤目落在她两片红润的唇瓣上,眸光深深,喉结不自然的蠕动后才接着道,“当时只顾着与你亲热,忘记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