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姚把手中的认罪书放下,表情有些冷,最后对春香道:“你去告诉贼人,他如今画押的证据可在我手里……”

对着春香一番交代,春香听后忙点头:”好,我一定按照小姐教的说。”

“告诉何平,一定把那同伙给我抓住了!”林月姚道。

如果没料错,另外一个人才是写纸条的其中一个。

而且那人大概是盯上她这宅子了,竟然把贼给引过来,明显对她有着歹毒之心。

春香应了一声,还没等她转身出去,林月姚对呆站着的秋香道:“你跟春香一起去吧,都快去快回,不要乱跑。等人抓到了,先给我关起来,明天再说。”

大晚上的都是小姑娘,一起出去总是有个伴。

春香笑了一下。

秋香也笑起来,拉着春香就跑了。

林月姚看着两人出去,起身关了门,躺床上睡了。

第二日,摆放早饭之时,秋香便道:“小姐,前面的人说,昨晚的人抓到了。”

林月姚点头,如果按照自己的计划,让那人乖乖出来,也是很容易的。

等用了饭,林月姚才去见贼人的同伙。

此刻,这人就被关在一个空房间内,身上五花大绑。

林月姚在门口看了里面人一眼,便对何平道:“我看也不用问了,一看就是个嘴严实的,他应该是不会说的,把人关着吧,到了晚上给他带到窑子里,让老板找七八个粗壮的男人好好伺候两晚上,告诉他们随便玩,玩死了算我的。”

她这话,听的秋香懵懵懂懂,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但是院子有些仆役还是知道的,都被这话吓的张大了嘴。

随后忙底下了头,这主家小姐,也太胆大了,这样的话也敢说,而且这也太狠了,那个男人能不怕?

何平低头道:“是,我按小姐说的办。”

里面的人经常混于青楼,如何不知林月姚此话中的意思,瞬间觉得某处一紧,深深打了一个激灵,忙支支吾吾的叫起来。

林月姚对何平使了个眼色。

何平抬步进了屋,一脚踹在这人身上,冷着脸道:“叫唤什么叫?老实呆着,晚上就带你出去,我们主人说了,两晚上,要是你挺过去没死,谁指使你的,我们主人也不追究了,要是死了,我们就把尸体往城外一扔,现在流民那么多,谁害死的,官府也查不出来。”

这话,让那人头摇的更厉害了,眼神都带着祈求。

何平这才蹲下身,问道:“有话说?好吧,咱们还是冤有头债有主,想知道你是为何要和我们主子过不去,我这就帮你取下来,但你要是耍我,我保证,你晚上活不下来。”

说罢,拔下他口中的塞嘴的破布。

塞了一晚上了,嘴也麻了,一时间张着嘴合不上,“啊啊”叫了几声,才含糊道:“我说!”

“那就好好说吧,我可只能给你这一次机会。”何平做出不耐烦的样子道。

那人忙点头,说道:“我那天在街上闲逛,正在一个摊位上挑东西,忘记给钱了,那摊主正拉着我不放,有一个人出来帮我给了钱,还请了我喝酒,最后说让我帮他办一件事,只要办好了,给我五十两银子。”

这人说的买东西忘记给钱,应该是想白拿,结果摊主也是个硬气的,不想便宜这小流氓,便起了争执。

那人能找他帮忙,也应该是碰巧看到他这么个流氓。

何平问道:“他让你做什么?”

那人眼神虚虚的看了何平一眼,说道:“他说,这里只有一个女人做主,没有长辈,让我来坏了这女人,的,的名声。“

这指使之人可真恶毒。

“指使你的人是谁?”何平问他。

那人摇头道:“我不认识,真的,就见了那一次,他说只要这家这女人名声坏了,就给我剩余的四十两银子。”

何平站起身道:“你这等于什么也没说,我们本就知道你有幕后指使,给你机会,让你说了半天,也只告诉我你有幕后指使而已,你想想,你说这些话,那一句对我们有用的?还是等晚上去青楼享受吧,我们主子有钱,我帮你找一家好的,放心。”

说罢,何平就要捡起破布堵他的嘴。

那人忙叫起来:“等等等等!我,我想起来了,那那人耳垂上面有颗红痣,我看他出手就是五十两,是个有钱人,还想结识一番交个朋友,以后也能混个吃喝,所以就跟了他一段路,想看看住在哪,就跟了他一段路,瞧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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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猜测,那人如果有心利用此贼偷试探一番,很大可能不会乖乖在外面给他把风,应该远远的跑开了,躲起来观察着,就算这贼人出卖了他,也可以跑。

想要抓住这个同伙,就要威胁一番那个贼偷,要威胁这人也挺容易的,现在到此流民、瘟疫、地震,除了京城让人觉得安心,别的地方,他怕是也不想去。

再加上有人跟着他,要跑风险也太大了,轻易他是不会冒险跑,让他再翻墙出去,那同伙必定会在远处留意着这边,看到贼偷,必定会以为没被发现,应该会主动出现。

王长是当过几年山匪的,劫的人多了,也是练了一些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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