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冉冉一觉睡到了天光大亮,直到中午才悠悠转醒。

望着窗外明亮的天空,她眨了眨眼经,打量了一眼房间,房间倒是她的房间,只是怎么总觉得有点陌生呢?

她一手揉着疼痛的额头,一手揉着酸疼的脖子。

“怎么回事……好疼。”

稍稍一动,只听“咔”的一声,好像是某个关节发出了轻响,她忙伸手去摸自己的小蛮腰,腰也好疼。

浑身都好疼。

梁冉冉揉着酸疼的脖子,艰难的坐起来,怎么搞得,难道有人趁晚上睡觉的时候打她了?

目光不经意的落到身上,梁冉冉下意识的拽着被子捂住胸口,她的衣服呢!

她的睡衣去哪了!

梁冉冉想到那个春光旖旎的梦,心说,难道是自己在梦里给脱了?

不至于吧,她没有这么放浪形骸啊。

小心翼翼的掀开被角,梁冉冉一下就愣住了,她胸口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一片一片的红?

梁冉冉顾不得多想,忙裹着被子冲进浴室。

小心翼翼的展开被子一看,梁冉冉瞬间瞪大了眼睛,她的脖颈上,胸口上,胳膊上,到处都是一片片鲜艳的红色,有的甚至泛着紫痕,她定睛看了看,那不是伤痕,更不是被人打过的痕迹,那是吻痕。

吻痕!

昨晚上睡觉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早起来身上忽然遍布吻痕,难道是灵异事件?

等等,老头子!

梁冉冉脑海中立刻脑补了一出自己跟老头子滚床单的大戏,瞬间生无可恋。

可是……如果真的做了,她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也没醒过来。

不,她不是没醒,她记得自己隐隐约约的好像看到过一个人影,只是没能看清楚是谁,而且梦里的时候好像还有一双手,略有点熟悉的手,好像曾经在哪摸到过,可惜她也想不起来了。

但那双手不像是老头子的手。

梁冉冉心头划过一抹异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心事重重的换好衣服,特意换了一身长衣长裤,将身上羞人的伤痕遮了遮。

“太太,您起来了?”

小霞看到梁冉冉起床,笑着说。

“嗯。”梁冉冉点了点头,看似不经意的问:“对了,昨晚上我老公回来过吗?”

小霞诧异的看了她一眼,盛宝宝问这个问题就算了,怎么梁冉冉也这样问?昨晚上俩人不是战况激烈,据收拾房间的阿姨说,他们的房间搞的跟垃圾场一样。

虽然心有疑惑,可想到早上靳泽明苦口婆心的叮嘱,小霞还是笑着说:“昨天先生没赶上飞机,所以没能回来。”

没回来。

没回来就好。

梁冉冉松了一口气。

等等,不对呀,没回来的话,她早上看到的人是谁?

还有那双手。

她可以肯定自己是真切的摸到了一双手,摸上去十分舒服的手,那可不是老头子的手,难道……

有、奸、夫!

梁冉冉瞬间如遭雷击,想到网上流传的梁苒苒奸夫的传言,她忽然想要一缕一缕的往下薅头发。

天哪,梁苒苒真的有奸夫,昨晚上还来过,而且还没被庄园的守卫发现。

难道……是庄园里的人?

梁冉冉坐在廊前,挨个盯着庄园里那些男人的手去看,如同做研究一般的眼神,看得人浑身发毛,但凡从她面前经过都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

太胖,太瘦,皱纹太多,不够修长,不够漂亮,手上有疤……

梁冉冉一一否认,沉重的叹息了一声。

到底是谁?昨晚上跟她滚床单的男人到底是谁!

“你怎么了?一大早起来就在这里唉声叹气?”靳泽明端了早餐过来:“我听说你还没吃早饭,吃点吧。”

梁冉冉伸手接过牛奶,目光不经意的落到靳泽明的手上,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身为一个医生,靳泽明的手绝对的够精致够漂亮,由于他偶尔也会做外科手术的缘故,他的手一直都有精心保养,看上去莹白如玉,又光滑又修长。

看看手中的牛奶,仿若电光火石,梁冉冉好像忽然发现了什么。

她记得,昨晚上就是靳泽明给自己端了牛奶,她喝完就开始犯困,还没几分钟就睡着了,梁冉冉将牛奶放到了一旁的桌上,直勾勾的盯着靳泽明,仿佛想要透过他的皮囊看透他的灵魂。

他是目前最可疑的人。

首先,靳泽明常年住在这里,来去自如。

其次,靳泽明对她很不错,遇事会主动为她出头。

更可疑的是,他现在有点心虚,甚至都不敢看她。

的确,靳泽明是真的心虚。

之前盛檀非发信息过来,让他给梁冉冉准备点避孕药,他就悄摸的加在了牛奶里。

梁冉冉本来都打算喝了,忽然又放下了,又用这种审视的眼神盯着他,盯得他心里发毛,总有一种已经被梁冉冉发现了阴谋的感觉。

他轻咳一声:“你慢慢吃,我先回去了。”

“等等。”梁冉冉昨晚上受到了非人的虐待,身上又是红又是青,现在还没抓到“奸夫”,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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