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一听法医两个字,心里抖了抖,再次扑过去抓住夏小玖的手,“小玖,你不能让法医解剖你爸的尸体。”

“为什么不能?你是在怕什么吗?”夏小玖犀利的眸光就像一把刀子剜向宋妍玲。

“我什么都没做我怕什么?”宋妍玲摇着夏小玖的手臂装得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你爸爸一生忠厚老实,从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让法医对他的尸体进行解剖,那是让他死后都没有一个全尸,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这几年,他对我还算不错,我不忍心他过世了,还要遭这样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