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西楚的女官也太为放肆了吧,这是指着鼻子辱骂荣王府家的那位小郡主,又是敢同荣王府的世子这般说话,如今更是嚣张放肆,竟同荣亲王说出这种的话。这不过是西楚一个小小的女官而已,竟然都敢这样的放肆,还说什么带着满满的诚意来咱们大齐和亲,看这样子,怕不是来大齐找事的吧。”

“是啊是啊,你说说这荣王府的小郡主也没说什么吧,不过是问了那西楚之人一个问题而已,这西楚的女官变这般的大放厥词,得理不饶人的样子。真不知道这西楚是怎么管教的底下的人,一直听说这位西楚的三公主是西楚最为受宠的一位公主,可是三公主没有养成娇蛮的性子,这做主子的还未说话,这么个做下人的便这般的嚣张跋扈,真是难堪啊。”

“这是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这明面上说的是和亲,可看这样子,怕不是来下战书的吧。什么时候这西楚的天下要由一个女子来做主,要由一个女官来做主,那西楚来的使臣众多,大多数都是男子,怎么这一群男子未开口,偏让这么一个西楚来的地位低下的女官这般的放肆直言呢。”

“说的对,依着本官来看,若不是得了那西楚皇帝的授意,得了这些使臣的授意,这么一个小小的女官又怎给咱们大齐这样的下马威。先不说他们这些说是来咱们大齐和亲,送和亲公主的,先是在雍都城外头留下,偏说要住什么寝殿,还是那位三公主的主意。可如今看到这位三公主,竟是还没有身边的那个女官嚣张跋扈,这么一看,当初这西楚的使臣在雍都城外一直逗留,迟迟不肯入城,怕是打着什么别的主意吧。怕不是,只是拿着这位三公主做个筏子,实际上不知在探究些什么吧。现在想想,这西楚的人来的还真是奇哉怪哉。”

“这位大人说的没错,还真是奇哉怪哉,咱们大齐和西楚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那位西楚的新皇上位之后,这西楚变得民不聊生,那位西楚的皇帝也是荒淫无道,一心只沉迷于后宫。反而看咱们大齐,在圣上的带领之下,蒸蒸日上,皆是民心所向。除去这边境百姓还有些骚扰以外,咱们这大齐也算是大国,安安生生的,圣上一心想要改善民生,也从未干那些劳民伤财的事情,也从未想过要讨伐西楚的事情。可如今这两国正和平之际,这西楚却突如其来,提议要公主来和亲,这先前可是一点话都没听到,只是这些西楚的使臣和和亲公主入了咱们大齐的地界之后,才有人来报。咱们这些人也是才知道,这西楚竟是要送和亲公主来和亲,按理来说,这哪个国家的公主都是金贵的,很轻易不送往别的国家和亲,除却在那些战乱之时要求和的,才会送来和亲公主。和亲和亲,就是来求个和的,如今西楚与大齐倒是和和气气的,又为何要送个和亲公主来,这就不得不引人深思了。”

“也不知道咱们圣上现在是怎么想的,看咱们圣上的神情,也不知是喜是怒。这刚刚这西楚的使臣还未入殿之前,咱们圣上还对这位荣王府的小郡主宠爱有加,那般的宠溺,我可是平生都未见过圣上这般。可如今这宠溺才不过半刻,这位荣王府的小郡主便被这西楚的女官这般的侮辱,这荣王府的世子与亲王都说了话了,太子也一心帮着那位荣王府的郡主。就是不知道咱们圣上是何意了,难不成咱们身上会任由这那西楚之人这般的放肆说话不成。”

“不然,我看不然,纵然那魏荣王府的小郡主不受宠,看到西楚这些人这般咄咄逼人的样子,恐怕咱们在场的哪一个都不会善罢甘休。更何况这位荣王府的小郡主又是个极为受宠的圣上,又怎会这般轻易的放过那西楚之人,要我来看只是圣上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理那西楚的女官,所以才会这般的喜怒不明。可是依着本官来看,圣上如今那面无表情才是更加可怕的。咱们这些大臣官员的跟了圣上这么些年,还不知道圣上到底什么时候是个怒气,什么时候是欢喜吗,这刚刚圣上的欢喜表现的可不像是假的。平日里圣上在朝堂上要处置官员的时候,可非一副发怒的样子,反而是面无表情,此时才是圣上真正震怒之时,如今的圣上,却是在朝堂上处理大臣时的那个神情,依着本官看来那位西楚的女官可是不好过了。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女官而已,也敢在这种两国之间的宴会上这样的大放厥词,放在哪个国家之中,都是不能容的下的,这西楚圣上也是个昏庸的,居然敢让这样的女官来出使他国,真不怕和亲不成,还坏了关系吧。这本来指不定两国关系这样和和气气的也是好的,可要是放这么个女官过来,这么说上几句,指不定这两国就要开战了。不过依咱们圣下的性子,那种最严重的情况也不至于,只不过就是看看着西楚之人愿不愿意将那位大放厥词的西楚女官交出来了。若是不愿交出来,还不知道咱们圣上是如何呢,我看圣上那样子,是真心宠爱这位荣王府的小郡主的,既是真心宠爱,定是半分容不得这位小郡主受这般辱骂的。别的不说,就是我自家的闺女,被人指着鼻子大骂是狐狸精,我也得拼了这把老命,为我那女儿讨个说法去。更何况这圣上是天子,天子一怒,伏尸百万,为着这位荣王府的小郡主,恐怕咱们圣上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也是,那可是荣王府的小郡主呢,也是咱们圣上的亲生侄女,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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