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不过一届女官,也敢这般的放肆直言,难道是欺我大齐无人还是怎样?这位西楚来的安公子可知道,我身边的这女子是我们大齐最受宠爱的郡主,是本世子的妹妹,本世子的妹妹,怎能容得你们这些宵小之徒在这里肆意诋毁。说起来,这西楚之人还真是狂妄自大呢,这在我们大齐的地界,在雍都的地界,在本世子的面前,也敢对本世子的妹妹说这种话。我们荣王府的小郡主打出生来便是千万人宠着,有何人敢对本世子的妹妹这般的咄咄逼人,依着本世子看来,着西楚之人也不过如此,安公子不妨好好管管你们西楚来的女官。不过是一个女官而已,就敢在这样的宴会之上这般的大放厥词,是觉得我大齐无人,肆意可欺吗?”

护妹狂魔一号上线,我们的世子姜现一看,这不行啊,在大齐的地方,在雍都的地方,自家宝贝妹妹头一次参加这打得宴会,还被一个西楚一个小小的女官这样的讽刺。自家妹妹打小便是千万人宠爱着长大的,皇伯父宠着,父王宠着,所有人都宠着自家宝贝妹妹,又有何人敢这般肆意的同自家宝贝妹妹对骂。

自家妹妹一句话还没说呢,那个西楚的女官便这般的找事,这话里话外意思,不就是说自家宝贝妹妹空有一副容貌,可内里只是个草包吗。不得不说,我们的世子姜现平日里不是个聪明的,可是到关乎于自家宝贝妹妹的事情上,这脑袋倒是转得极快。也顾不得刚才的那一番深思熟虑,立马把心思都转向到自家妹妹身上,转至那个刚刚胆敢说自家妹妹是草包的那个西楚女子身上。

果然果然如当时自己所想着西楚来的女子就是野蛮,没有半分的礼仪教养,甚至还不懂得什么叫尊卑有别。不过一个小小的女官,也敢在这国宴之上大放厥词,难道是看不懂她的身份吗,还是说着西楚不会好好的管教官员,放这么一条疯狗出来乱咬人。我们的世子好像才不管眼前的这位到底是男子是女子,只要是开口敢骂了自家宝贝妹妹的,在我们的世子姜现眼里便不是什么好人,既不是什么好人,那男女之分自然也无,便是与疯狗无异。

这下子姜现可算是气得急了,骂他可以,欺负他可以,可欺负他妹妹,尤其是当着他的面欺负他的宝贝妹妹,那可不行。无论是何人,都要看看能不能先过了他这世子姜现这一关。不得不说,荣王这些年的教育做的还是十分好呢,这不,姜璃刚被那西楚的女官用话里话外的一番讽刺了,我们的世子姜现便耐不住性子,替自家妹妹开骂。

这话里话外也是讽刺着那位西楚的女官,那位西楚说话的女子。什么草包,什么空有一副容貌,自家宝贝妹妹才不是草包呢,说什么琴棋书画,自家妹妹自是个聪明的,一学便会。只是自家妹妹不想学而已,世姜现县默默的在心中这么同自己说,倒也是说服了自己。草包什么的不重要,自家妹妹有着容貌便已是世间罕有,还有何须那些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来另加衬托。只有那些容貌上有缺陷的,才会讽刺那些相貌生的好看的,只有生来对自己的相貌自卑,嫉妒他人的容颜的,才会说出这般的讽刺之语,才会以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来衬托于自己,以掩盖容貌上的缺陷。

而自家妹妹可不需要那劳什子的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来衬托,自家妹妹就算站在这里,做个花瓶,那也是个万金难求的花瓶,那也是个买不到的花瓶。这么一个珍贵玉碎的花瓶,他们荣王府就愿意捧着,与他人何干,又与着西楚之人有何关系。多嘴多舌的,看着真叫人厌烦的很。

“你……你,不过一个草包而已,别以为站在别人身后有人护着,就敢这般的肆意狂妄。若不是有着那狐狸精的相貌,又怎会这样勾的男人一个个的往上凑,我们西楚女子才不会这样的放浪,只有这大齐的女子才会生得这样一副娇柔可怜的相貌,只会哭哭啼啼寻求男人的保护。可说到底也不过是靠着那一个梨花带雨的脸,不过一个花瓶而已,一个草包而已,也敢在这里肆意的张狂。大齐的圣上,可别怪我这个西楚之人多句嘴,不是我们西楚上没有管好底下的人,而是你们大齐的圣上没有管好底下的人。看看,看看你们大齐的世子,这说的是什么话,而你们大齐的女子竟又是这般的放浪,若不是你大齐女子这般的放浪,又怎会在这国宴之时,由一个女子突兀出言,提及于我等西楚之人面具下到底是何模样。怎么,这是大齐男子的相貌看的腻了,所以想看看我们西楚有没有长相上好的男子,好一并收入囊中不成。原以为这大齐女子再是不济,也该是个收敛的,却没有想到竟会站着这身份尊贵,而在这里口出狂言。我虽是西楚一届小小的女官,却也有仗义执言的心,开了眼界,真叫我等西楚之人开了眼界啊,我们西楚女子肆意洒脱,最瞧不上那些娇柔做作的女子,本以为这大齐女子也是个肆意洒脱的,却没有想到既是这般的娇柔做作,靠在男子的身后耀武扬威,狐假虎威,还是仗势欺人。我这话说的虽是不好听,可也句句发自肺腑,句句皆为实言,难道你们这些大齐之人现在如此静寞,是因为我戳中了你们所有人的心事,所以才会这般的静默吗?还有上头的那个世子,怎么不说话了,是觉得我的话对无言反驳,还是如何不想再护着你身后那个娇柔造作的女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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