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主怎可这样说话,本宫再是不济,也长了三公主您一个辈分,三公主不愿意叫本宫为娴娘娘,本宫自是不计较的。可皇后是三公主您的嫡母,再如何三公主你也要称呼一声皇额娘,怎的开口闭口皆是皇后呢。三公主说话不假,本宫自是个嘴好的,可也不过本宫说的都是实话,荣王府的这位小郡主的确是清丽脱俗,相貌生得极好,看这样子亦是乖巧懂事,比之三公主您可是好上了许多。三公主不向本宫请安,本宫自是不愿意计较三公主您的这种礼仪,可您瞧瞧这位荣王府的小郡主,瞧瞧人家乐陵郡主,这一行一动皆有荣王妃当年的风采,这礼仪也是出挑,简直挑不出一点儿的错误,比之本宫前些日子见了这位小郡主,风采更盛了几分。难道三公主没见过还不知道吗,咱们小郡主的母妃,先前的荣王府可是名动雍都的美人,本宫自是也见过荣王妃的,咱们这位小郡主的相貌啊,可生得与荣王府有着七八分的相似,更胜荣王妃当年。怎的还不允许本宫夸上一句这小郡主吗,本宫不过说了实话,而三公主您却要这样讽刺于本宫,莫不是柳嫔御下不言,管教不严,将三公主您管成了这个样子。也不知道圣上禁足了三公主您这些日子,在殿中三公主您都把礼仪学到了哪儿去。不只是相貌,就连这礼仪都比不过人家小郡主,三公主,您又有什么话可说?”

姜环生气,这位娴妃又何尝不是怒火万丈。这可还当着一众大臣命妇和世家小姐的面前呢,这位三公主姜环竟赶上这般的讽刺于自己,真当自己怕了她不成。自己不过是想着她是圣上的子嗣,不欲与她多为计较而已,没想到这位三公主竟是随便找了个理由便扒着不放,看这意思是非要将自己骂出个好歹来。

真不知晓这柳嫔是怎样管教的,这位三公主禁闭了这些时日,竟还没把这三公主调教回来,以前大家可以当是柳嫔一直得圣宠,没机会没时间来管教这位三公主。可前些日子这位三公主被禁足,而柳嫔又不得圣上宠爱,多的是时候来教导来管教这位三公主。可经了这么些日子的教导,这位三公主不仅没有收敛自己的脾气,反而要比前些日子更为飞扬跋扈,更为能挑事了。

娴妃虽说也是个脾气好的,却也经不得三公主将还这般的说辞,任是何人被人指着鼻子骂,说是讨好别人,说是油嘴滑舌,任谁又能不生气呢。纵然娴妃心中承认,自己的确是在讨好这位荣王府的小郡主,可心中知道便好,当着这么些大臣命妇和世家小姐的面前说了出来,她这娴妃娘娘的身份,到底是要还是不要了。她以后又有何脸面在众大臣命妇,世家小姐面前抬起头来。

这位三公主还真是不懂眼色,平日里私下无人的时候嚣张便嚣张了,反正都是宫里头的那几个人,宫里头的人嘴严,再怎么传也传不到外头去。而且宫里头的嫔妃都知道这位三公主是个什么性子,自然也不会把这三公主的话放在心上。可如今是在众大臣命夫的面前众世家小姐的面前,这对三公主这么一说,到时丢脸都丢到外头去了,要她以后该如何面对这些大臣命妇,世家小姐,又该如何得了脸面,参加那些大大小小的宴会。

“放肆,娴妃,你竟敢同本公主这样说话,是本公主被禁闭了这些日子,你不知道本公主的性子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了吗?往日你在本公主面前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呢,怎的到了今日,竟还敢顶撞起本公主来了。本公主是父皇的亲生骨肉,是大齐名正言顺的公主,而你娴妃说好听了,是父皇的后宫嫔妃,说难听了,你也不过小小一个妾室而已。奔则为妾,聘则为妻,当年娴妃你也是由一个小小的轿子接入宫中来的吧,不说皇室,就是在普通的官宦人家里头,却是也不过半个主子而已,也不过一个侍候人的奴仆而已,什么时候轮得上你这么一个妾室来说话。本公主敬你一声贤妃娘娘,你可不要真当你自己能当得了这个娴妃,当得起本公主的一句娴妃娘娘,是,本公主是被父皇禁闭了不错,可如今父皇也把本公主放了出来了,父皇对本公主依旧如往常般疼爱。娴妃,无论本宫如何脾性骄纵,如何赌气,本宫说到底了都是父皇的亲生骨肉,再是如何,父皇也不会真正生我这个亲生骨肉的气。而你不同,你不过是一个做这些伺候人的妃嫔而已,又有什么资格在本公主面前对本公主这番的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的。信不信本公主直接去父皇那里告上你一状,告你欺辱本公主,看到时父皇会如何惩治于娴妃娘娘。你别做了几天妃位,就真当你自己是那爬上枝头的凤凰了,后宫之中最不缺的就是嫔妃,最不缺的就是后妃。娴妃娘娘,您若是还想要在这娴妃的位子上多待几天,就不要在这里与本公主这般的针锋相对。本公主什么脾性,娴妃你自是清楚的,本公主无意于娴妃你争执,可娴妃你也不要自讨没趣,非跑到本公主这边来自找苦吃。”

姜环从小到大嚣张惯了,丝毫不觉得自己话中有任何的问题,精华身边的心腹宫女自然是懂这些的,看到自家公主竟说出了这种的话,一旁的心腹宫女忙是拉了拉自家公主,却没有想到姜环丝毫不顾及自己贴身宫女的拉扯,反而仍是如嚣张的样子,飞扬跋扈的羞辱着这位娴妃娘娘。

在姜环看来,自己可是父皇的亲生骨肉,而后宫的嫔妃,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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