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几个你们比本公主来得早,既然比本公主来的早,想来你们都看见了在这里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吧。既然这位荣王府的小郡主不愿承认,那你们几个便来同本公主讲讲看看,到底是本公主冤枉了这位荣王府的小郡主,还是这位荣王府的小郡主,真的在借着荣王府的事和借着父皇的宠爱,在这里肆意无端的惩罚于大臣家的小姐。这位荣王府的小郡主平日里娇惯蛮横惯了,她说的我不信的,都说旁观者清,旁观者清,那你们几个旁观者,便来这里同本公主讲讲。本公主倒是要看看,有这么些子证人在此,这位荣王府的小郡主还有什么话可说。”

看来这姜璃便是要死鸭子嘴硬,死压着这件事情不肯说了,姜环脑筋一转,便想出了个好办法。既然自己是没有看到全部,可旁边站了这么多的世家女,总该有那么一两个,看到了这事情的全部经过了吧。虽然自己不知道,可自己有证人,只要随便拉出来一个人,说这姜璃是在这里肆意的欺辱大臣家的小姐,那自己便有理由借着皇宫的规矩来发作这位姜璃,这个荣王府的小郡主。

反正旁边的世家小姐多的是,总有那么一两个要听从自己的吩咐,把这话给说出来吧。姜璃说了这么多,可姜环自是一句都不放在心上,在朝着姜璃走来的那一刻,姜环就已经在心中认定了是姜璃在这里肆意打骂大臣家的小姐,所以无论姜璃口中说了什么,姜环自是不在意的悉数全当成这是姜璃自己的狡辩,为了自己而狡辩。

姜环一心觉得是姜璃欺负了这位大臣家的小姐,所以一心想着要报复的姜环想借着这个事情,朝姜璃发作一番。可谁能料到这距离竟是这般的嘴硬。更生气的事,那位瘫坐在地上的大臣家的小姐看着一副可怜的模样,自己都来帮她撑腰了,可她却一句话还不敢说。

姜环心中对这个哭哭啼啼,瘫坐在地下的世家女有些嫌恶,真是懦弱,畏畏缩缩的,自己这个当公主的来帮她做主去,还在这里装出一副这样可怜的样子,真不知道是做给谁看。难不成是做给了皇后以及后宫嫔妃看的,可现如今这皇后没来,后宫嫔妃也没来,自己这个公主为她做主,怎的就不行了,难不成还看不上自己这个公主的身份不成。

姜环感觉一股怒气萦绕在自己的心间,更是怒火万丈。明明是这个姜璃自己犯了错,还一副站这里的模样,还一副无辜至极的模样,看的真叫人恶心。果然,果然这距离还是个会装的,在父皇面前装得乖乖巧巧,这父皇一不在,就露出她自己的本性来了。既然今天被她装了个正着,那就别怪自己把这姜璃的本性给揭露出来了,看看到时父皇还会不会一心宠着这位荣王府的小郡主。

旁边的一种世家女有些呆滞,本来看着这三公主一脸找事的模样,朝着那位荣王府的小郡主过去,有几个自认为和这位三公主关系好的世家女便想上前阻拦。可没想到这位三公主动作竟是这样的快,还未走到那位荣王府小郡主的身旁,那嘴便先动开了,这下子就算拦,也是真的拦不住了。几个跟在三公主身旁的世家女只得在旁边看着属于三公主一个人的独角戏,听着那三公主说什么荣王府的小郡主娇蛮,仗势欺人,还说什么那位荣王府的小郡主不守皇宫的规矩,在这里肆意惩罚大臣家的女儿。旁边有些看不过眼的世家小姐很想拦住三公主,说那么一句为荣王府的小郡主叫个屈,可看这位三公主正在劲头之上,一副勇往直前的模样,也没有哪位是家小姐赶在这个时候出面驳论这位三公主的面子,只得一脸茫然的看着这为三公主饰演一个人的独角戏。

本以为这位荣王府的小郡主把话说出来之后,想来三公主定会意识到自己是有些错了,定会先问问旁边那个林家小姐,问问到底是什么事情。可却没有想到这三公主竟是这般置之不理,一心按着她的意思来。

本来这事情还没有闹到白热化的阶段,如果有人出来阻拦一下,想来这位三公主姜环也不会这样。可如今这都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就算再有人出来阻拦,这两个人的梁子都已经结下来了。一边是荣王府的小郡主,深受当今圣上宠爱,一边是当今大齐的三公主,圣上的亲生骨肉,这两边哪边都是不能得罪的呀,哪边都比她们这些世家小姐的身份高上太多。

那位荣王府的小郡主,当今圣上最为宠爱的一位郡主,有着荣王府做依靠,又得太后得胜上宠爱,自然是个当仁不让的娇娇女,当仁不让的天之骄女。而这位三公主姜环,也是当今圣上的亲生骨肉,也是圣上宠爱的公主,也当得起天之骄女这么一句话。可谁想到,就在这国宴之时,举国欢庆之时,这么两个天之骄女便这样对了起来。而且看样子,竟还是这三公主占了下风。

几个同三公主关系好的世家女看到眼前这一幕,想着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碍于三公主的那些眼神不能离去,只好求着这国宴赶紧开始,好离了这是非之地。这两位是天之骄女,两位身份地位极其显贵的女子,得罪了哪位,她们都是受不来的,得罪了哪位,她们都别想在雍都的上流圈子里面站住脚。

本想着再看个热闹吧,反正也碍不到自己身上,没想到秉着这样想法的看热闹的几个世家女却突兀的被三公主给点了名。看这三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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