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臣有一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荣王府的那位小郡主一直未入宫,想来这些日子那位荣王府的小郡主没有入宫,小郡主所住的宫殿也就空置下来了吧。既然咱们荣王府的小郡主在那宫殿中住的顺心,不妨这些日子,就先将那间宫殿让这位西楚而来的公主住如何。一来二去,也算是省了事儿,到时那位西楚公主也可以满满意意的入宫来。”

“放肆,那是璃儿到宫殿,哪里是那些子外人能去的,陈大人,你今日可当真是不会说话啊,你竟然都想出了这种招数,你怕不是一开始就抱着这个打算来宫里找朕的吧。是,荣王府的小郡主这些日子并未入宫来,可那间宫殿,朕已经赏给了荣王府的小郡主,就算荣王府的小郡主,就算璃儿不想住了那宫殿,那宫殿也是璃儿的,就算璃儿不在那宫殿,也要为璃儿空置着。她西楚公主算个什么东西,怎能同朕的璃儿相比。难不成陈大人你还不知道荣王府的小郡主在朕的心里是个什么地位吗,你敢说出这种话,可有想过说出这种话的后果是什么样。大胆啊,真是大胆。陈大人在朝堂上这么些年,可从未见过陈大人你竟是这般的大胆,这般的放肆,这般的直言啊。若是陈大人你在朝堂上也能如今日这般,恐怕你脑袋顶上那乌纱帽早就没了吧。朕不妨跟你说,皇宫中空置的宫殿多的是,但是朕就是不愿意留给那位西楚的公主住,那位西楚的公主是西楚皇帝的掌上明珠,怎的,荣王府的小郡主就不是朕的掌上明珠了吗,你说这句话,是对朕有所怀疑,还是对荣王府的小郡主有所疑?陈大人,有什么话不妨一次说出来,别到时候系数憋在心里,在背后偷偷骂朕啊。”

“臣不敢,臣定然是不敢在背后偷偷骂圣上的,只是,只是臣说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啊。圣上宠爱荣王府的小郡主,微臣定是没有任何异议的。可是到了这种时候,让一下与那位西楚公主又有何,荣王府的小郡主一向大气,绝对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生气。”

“来人,给朕拿下这位陈大人,把他脑袋顶上的乌纱帽给朕摘了去,让这位陈大人出去好好反省反省,让他好好想想,他自己今日都说了些什么话。”

“皇兄,什么事情啊,发这么大的火。怎的还要将这位陈大人给拖出去呢,皇兄,这可是这些年来您动的最大的气了。不知道这位陈大人又是因何惹到了皇兄您的怒气,不妨皇兄同皇弟我讲讲,看看皇弟能否为您纾解几分。”

说曹操,曹操他爸来了。这不,只见皇帝一脸怒容,指着那位陈大人的手也是颤抖不止。瞧瞧,瞧瞧这是什么乱臣贼子,居然敢在他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怎的,难不成他的小璃儿就比不过那位西楚的公主吗?难道这位陈大人还看不懂自己对璃儿有多么宠爱吗?

竟敢在自己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是觉得璃儿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下去了吗?敢拿璃儿与那位西楚的公主作弊,这位陈大人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如此想,真是……真是罪无可赦。

而也正巧在这个时候,我们的荣王迈着悠哉悠哉的步伐入了宫。本来我们的荣王只是想着去向太后请个安便出宫的,可没想到半路遇上了自家皇兄身边的太监。只见这太监一脸匆忙的想去自家母后的宫里,自己便拦了下来,想着问这个太监为何要匆匆的去寻母后。

结果令荣王没想到的是,那太监见了荣王,竟是一副遇到了恩人的样子,拉着荣王的袖子便不放了。接着就见我们一脸茫然的荣王被那位小太监给拉到了自家皇兄的御书房前。我们的荣王还未进御书房,便听到了御书房中来自于自家皇兄的怒吼,我们的荣王一脸茫然,自家皇兄这是怎的了,这好些年都没见自家皇兄发过这样大的怒气了。还是对一个臣下,自家皇兄对待臣子一向是很宽容的,这是怎的,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不知说出了什么话,怎么还惹得自家皇兄这样大的怒气,我们的荣王见势不好,便钻进了御书房中。

那即将被摘去脑袋顶上的乌纱帽的陈大人,一见荣王便如同见到了救命恩人一般,扑通一声跪在了荣王的面前。

“荣王殿下,荣王殿下,求您为臣说句话。”

“这是……皇兄,这是怎么了?陈大人,您这又是怎么了?您是说了什么话惹得我皇兄这样大的怒气,我在御书房外头都听到皇兄的怒吼了,您是说了什么话,才得了我皇兄这样大的怒气。我皇兄可不是这样的人,莫不是陈大人您做了什么罪不可赦的事情,才得了我皇兄这样大的怒火吧。”

“非也,非也,荣王殿下,只是……只是因着那位西楚公主的事情。”

“西楚公主,对了,皇兄,听闻那位西楚公主都已经快到咱们大齐的都城了,不知为何却停在了外头,一直迟迟的不肯进来。我在入宫时便听到外头的传言纷纷,说是咱们大齐有人得罪了那位西楚的公主,所以那位西楚的公主才不愿意入这雍都城。若是陈大人不说,我倒是忘记了这件事情了,皇兄,不知你知不知道啊,那位西楚公主啊,听说现在还在雍都城外头逗留呢,一直不肯进来,咱们好些大臣都去那里劝过那位西楚公主了,可不知因何,那位西楚公主就是不肯进来。”

“不肯进来,那就让她一辈子待在雍都城外,别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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