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嫡姐啊,您先别顾着骂我了,您是我的亲嫡姐,您骂着我自然得受。可是啊,我的好嫡姐啊,你可千千万万要等我先把事情说出来,您再骂我这个做弟弟的也不迟。嫡姐,想来你也不知道那荣王府还有一位二小姐吧,我也不是在拿荣王妃开玩笑,我此时也知道那荣王妃与嫡姐您的关系,也知道这荣王府可不是好惹的,哪里敢拿着荣王妃开玩笑,嫡姐您莫不是想多了。这荣王府的确是有一位二小姐,不过,不过那不是已逝的荣王妃所出,而是荣王府中一个婢子所出的。您先顾着这位荣王府的二小姐是真是假,先听我讲完昨日发生的事情。嫡姐,一月前您在宫中举办了一场宴会是吧,是为了给太子选妃而举办的宴会。那日想来承之也去了,那荣王府的小郡主也去了吧,可嫡姐您不知道的是,那日同去的不仅有荣王府的小郡主,还有荣王府的那位庶出二小姐。便是那一日,不知因何,您口中心心念念的那位好侄儿承之,我那不争气的亲儿子,竟在那场宴会上与这荣王府的二小姐勾搭上了,还与这荣王府的二小姐有了夫妻之实,肌肤之亲,做出了那种苟且之事。他二人相识不过一月有余,便,便出了这种事情,我那不争气的好儿子还瞒着我这个做父亲的。直到昨日的傍晚,那一直跟随在我那不争气的儿子身边的小厮,匆匆回府禀告于我,说我那儿子在如意轩中被人伤了右手,让我去看看。我这便带着人匆匆的去了如意轩中,请了附近医馆的大夫来诊治,人家大夫说承之这伤,是伤到了右手的筋骨,若是不能好好将养,日后便提不起笔,拿不了重物……”

“什么,你说什么,你说承之被人伤了右手,不能好好将养便提不了笔,明华安啊明华安,你是怎么好好看着承之的,怎能放承之一人出去,还被人伤到了右手。到底是何人敢伤了承之的手,还不赶紧把那个人抓起来,送到大理寺去,敢这般轻易伤了我那好侄儿的手,你怎能轻易放过。”

“嫡姐,嫡姐姐,您先别说了,先听我说完,等我说完,您就知道我该不该把那人移送到大理寺去了。那伤了承之手臂的人也不是别人,正是那位荣王府的二小姐,与咱们家车承之有着苟且关系的人。一开始我不知那狐狸精的身份,本想着就在那如意轩中解决了那狐狸精,省得让那狐狸精在痴缠着承之,给承之的未来造成法影响的后果。可谁能想到,我本想着要处理掉那狐狸精的。可我本来是把如意轩厢房中的所有人都赶出去了,却没想到那荣王府的小郡主竟留在了如意轩中,还恰好,恰好听到了我与承之还有那位荣王府二小姐一番的话。更重要的是,你的好侄儿,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先与那位荣王府的二小姐说了嫡姐您前些日子同我讲的事情。嫡姐您前些日子召我入宫,不是说要将那荣王府的小郡主许配给咱们承之吗。我想着既然承之两年后便要参加科考,便想着先把这件事情告诉承之也好,让承之有个心理准备,激励激励承之,却没有想到承之这孩子嘴竟然这般的不严,居然同那位荣王府的二小姐说出了这番话。而在承之同那位荣王府的二小姐说这番话的时候,那位荣王府的小郡主也就在隔壁厢房听着,那位荣王府的小郡主将一切的事情都听了进去,也听到了那荣王府的二小姐与咱们承之那一月有余的事情,同时也听到了嫡姐您所说的将那荣王府的小郡主许给咱们承之的话。那位荣王府的小郡主什么都知道了,最后还将那位荣王府的二小姐带回了府中。这不,这第二日一到,我这边急匆匆地入了宫,想同嫡姐您说这件事情,嫡姐,您看这可怎么办啊,这事情被那荣王府的小郡主知道了,若那荣王府的小郡主回去之后把这事情与荣王说了,您说咱们又该做何处理啊。而且,而且咱们承之同那位荣王府的二小姐也是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还不知道人家荣王府会做何打算,还不知道咱们明府要向荣王府怎样道歉呢。”

明华安一脸烦恼,扑通一声跪到自家嫡姐的面前,哭丧着一张脸说完了这一番话,入目的便是自家嫡姐那目瞪口呆的眼神和那不可置信的神情。也对,自己出一听有那荣王府二小姐的时候便也是这副表情,直到遇到了那荣王府的小郡主之后,也是自家嫡姐这一副表情。这个时候,明华安也不由得感叹一句,他们两个还不愧真的是亲姐弟,只要知道了事情之后的震惊表情都是一个样子的。

明华安愁苦的低着头,不知到时该如何向那荣王府交代,反正这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破罐子破摔,只能好好的,一五一十的同自家嫡姐交代了。只能看看自家嫡姐现在有没有什么法子,若是自家嫡姐再没有法子,那可就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总不能真的把那个荣王府的二小姐,那个狐媚子娶回家里头吧。如果真的把那位荣王府的二小姐,那个不要脸的狐媚子娶回到了明家,那明家才是真的乱了。

“等等,等等,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如果你今日脑子不算糊涂的话,那就是说那荣王府中有一位庶出的二小姐,是个婢女所生的庶出女。虽不知荣王府为何一直瞒着那二小姐的身份,可那荣王府的的确确有一个二小姐,不可能啊,不可能啊,荣王府不可能将一位二小姐瞒的这样长啊,那可是个活生生的人啊,怎可能被荣王瞒了这些年,圣上不知道,连我这个做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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