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姜婉这么说,那是明晃晃的在侮辱自己的母妃啊,姜璃着实是忍不下这口气,语气更是生气。难不成这姜婉觉得拿自己已逝的母妃就能打动自家父王的心不成,她不过一个庶出之女,有那样一个低贱的母亲,又有什么资格拿她的母妃来说事。自己的母妃已逝世多年,姜婉又何以觉得她与那明承之有何颜面能作比与自己的母妃。这要是传了出去,他荣王府的名声,自己母妃这逝世十余年的名声还要不要了,母妃相隔十几年被提出来,就是以这种身份被人提了起来,这何以不让姜璃生气,何以不让姜璃暴怒。

“姜婉,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竟敢拿芙儿出来说事,璃儿说的不错,你不过一个小小的婢女而已,又怎敢拿着王妃来说事,好啊,好啊,看来本王真的是给你脸了,还说什么要与那明家公子结亲什么,两情相悦,两心相许,我看你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本王看你还是缺管教。来人,先把这姜婉拉出去,在郡主院子外的门口上掌嘴五十,让她明白明白,不是何人都是他这样一个小小的庶女所能议论的,也要让她管好她自己的嘴,掌嘴五十之后再把她带进来,本王就想看看她还能不能说出刚才那般的话。”

荣王拍桌而起,伸出手指颤巍巍的指着跪在堂下的姜婉,那副模样显然是气的不轻。好啊,好啊,自己本还想看在这姜婉是自己亲生骨肉的份上,对这姜婉惩罚一番,便去与明家之人商量商量这姜婉的处置。可令荣王没有想到的是,这姜婉居然居然敢拿芙儿说事,敢拿他那已逝的王妃说事,还敢拿她自己与芙儿对比。

这姜婉这般的上不得台面,同她那个不要脸的母亲一样,这样的人又怎敢沾染上他的芙儿,他的芙儿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是天底下最好的王妃,最好的妻子,怎能容得了姜婉这样的庶女这般的作比,这般的侮辱。在荣王看来,看姜婉这样说,便是在侮辱他已逝的妻子,侮辱他的芙儿。荣王府怎会在容得了姜婉这般的肆意胡言。

本来荣王心中有气,却也没有暴怒成这个样子,可不过因为姜婉着寥寥的几句话,荣王怒火直冲心头,他的芙儿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是他在兄长殿前跪了一夜求来的女子,是他三围媒六聘,十里红妆,八抬大轿娶回家的王妃,是他捧在手心,放在心尖尖中的女子,是他一辈子的白月光,是他一辈子的心爱之人。

他的芙儿最是守规矩,最是讲理的一个女子了,那时芙儿尚未出嫁之时,整个雍都都在夸赞芙儿的美貌,芙儿的礼仪。可如今芙儿逝世十余年,竟被自己府中这样一个小小的庶女给侮辱了,拿她与明名家小子的爱情来比之于自己同芙儿的恋情,她还真敢说自己与芙儿的爱情,哪里是她这样一个小小的庶女能比得了的。竟然还是以这种私通,上不得台面的方式来作比,难不成这姜婉以为自己同芙儿也是私通来的吗,难不成这姜婉以为他的芙儿是一般这样的人吗。

这姜婉还真是罪不可恕,罪不可恕啊,怒急的荣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大喊一声,叫了外头的下人进来。直接将这姜婉拉出去,先掌嘴一番,看看这姜婉这张狗嘴里还敢不敢吐出这样的话来,竟然敢说这样的话来侮辱他的芙儿,还真当他这个荣王是没有脾气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