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下官失言了,还请郡主恕罪,都是下官言语不当,才惹得了郡主的怒气,郡主可不要听他们所言,下官绝对没有往郡主身上泼脏水的意思。下官只是在向郡主道歉,替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向郡主道歉,只希望郡主可以原谅我这不争气儿子的言行,我家儿子这是伤到了手臂,气血不足,一时怒气攻心之下,才说出了这种不当的言语,本应该有我这个这不争气的儿子亲自向郡主下跪道歉的,可没想到我这儿子竟是这般的不争气,如此晕了过去,我这个做父亲的自当要替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向郡主您道歉,还请郡主,您能原谅我家这不争气的儿子的言行。还请郡主不要计较,下官可万万没有忤逆于郡主的意思,也没有像这位公子和那位姑娘所言的意思。瞧瞧这位公子与那位姑娘所说的话,下官哪里不知道荣王府的名声,哪里不知道荣王的赫赫名声,下官又怎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去触及荣王府的霉头,触荣王的霉头,又怎敢在这个时候去触郡主您的霉头。下官现在向郡主道歉,刚才的那些话是下官一时情急之下才说错了话,还请郡主不要往心里去,郡主一向大方,下官又哪里会在言语上逼迫郡主您呢,就算给下官八个胆子,下官也不敢如此威逼于郡主啊。郡主是何等身份,我这个大齐朝的官员自是清楚的很,又怎敢在这个时候触郡主您的风头。郡主,还请您原谅下官一时的言行失当,下官可万万没有言语上忤逆于郡主您的意思啊,还请郡主您大人有大量,可以明察秋毫啊。”

听了这一番话,明华安心中更是一惊,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的话中有多少的不对,明华安此时更想给自己一巴掌了,自己刚才到底是怎么想的,怎的一时情急之下,居然还说出那种话。

明华安心中自然是没有与这荣王府小郡主抵抗的勇气的,当然,这明家大爷这句话中也丝毫没有威逼这荣王府小郡主的意思。只是这明华安的言辞太过于激动,所以才让姜璃几个以为这位明家的大爷在威逼于自己,如果可以的话,明华安当真想大大的喊一声冤,他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同荣王府的小郡主说出这样的话呀,又哪里敢带着荣王府小郡主话中所含着的那些意思。

莫不是他明家大爷不想要他这条命了,还是不想要他明家再好好的在这雍都呆了,敢对荣王府的小郡主说出这种话,明华安自觉自己也不傻,怎可能话语中还藏着那些意思。

明华安努力忍住自己即将要哭出来的心,多说多错,多说多错,自己还是少说两句吧,若是再说出些什么,再被这位荣王府的小郡主和那边那位公子曲解成别的意思,他就真的是连喊冤的地方都没得去了。到时去喊冤,人家一听这苦主是自己,可要告的人是那荣王府的小郡主,还不得是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他堂堂明家大爷,也的确是没处喊冤啊。

“承郎,承郎,你醒醒啊,你醒醒啊,你看看我,婉儿在你身边陪着你呢,承郎,你醒醒,你看看我,嫡姐,嫡姐,求您不要再说了,赶紧让这位明家大爷去将大夫请过来吧,承郎,承郎这都已经昏过去了,求嫡姐您看在我这个妹妹的份上,求你看在承郎已经昏迷过去的份上,就放过这明家之人一马吧。妹妹知道今日之事都是我一个人的错误,还请嫡姐莫要怪在别人的身上,莫要怪在承郎的身上,嫡姐纵然心中再是有气,大可以朝着我这个妹妹身上发,莫要在拦着明家大爷去找大夫来了。承郎如今气息微弱,脸色惨白,承郎的身子骨当真撑不了那么久啊。姐姐,姐姐,就求您看在我还叫您姐姐的份上,不要再同承郎计较这件事情了,一切事情待承郎醒来,姐姐如何说,如何做,都是承郎该受的,可现在承郎昏迷过去了,姐姐就不要再抓着那明家大爷的一丝错处,在这里强拉着不放了,求您了。”

这姜婉也是个看不清形势的,一看这明承之晕了过去,又结合这位明家大爷的几句话,就认为是姜璃拦着这明家大爷,不让明家大爷去为明承之请大夫。姜婉看着明承之昏迷过去,看着明承之惨白无声息的模样,当真是吓得心肝儿直颤,这可是她心心爱爱的承郎啊,如今躺在这里生死不知,而自己的嫡姐却在这里威逼着这明家大爷,不让这明家大爷去请大夫。

此时姜婉也顾不得自己这个郡主嫡姐来此是为了救自己,反而因此的怪上了自己这个郡主嫡姐的头上,这一番恳求若当真传到外人的嘴里头,还当真是坐实了姜璃这个刁蛮不讲理的性子。

姜璃扶额,本以为没有胳膊肘往外拐的外人,可如今这么一看,还当真有一个这胳膊肘往外拐的外人,这胳膊肘儿都不知道拐到哪个方向去了。亏得自己今日来还是为了这姜婉的性命而来,若不是自己的出现,恐怕姜婉这条命就保不住了,难不成姜婉以为躺在她面前这所谓的承郎还能保了她的命不成。若不是自己的出现,想来这姜婉早已经命丧黄泉,还能在这里哭哭啼啼的与自己说这样的话,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姜璃此是很想给自己这个看不清形式的妹妹一脚,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胳膊肘往外拐,帮着外人说话,你怎么不看看这个外人可是刚刚要取了你命的人,如今这般帮着外人。若是真的被外头那些看不懂形式的人瞧见,莫不是要以为你姜婉和这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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