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看着周遭那些世家贵女们或鄙夷,或不屑的眼神。一个人独自窝在宴会的小角落上,不想让任何人关注到自己,那些世家贵女们眼里的嘲讽,深深地刺痛了姜婉的内心。同样,也使得姜婉再一次下定决心,她以后绝对要嫁得一个比在场世家贵女们都要好的男子,相貌,家世,地位,皆要上乘,到时候就是她姜婉看不上在场的所有人。

姜婉到瞳孔中闪过一抹愤恨与恶毒,论相貌,论家世,自己的身份也不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世家贵女们低,只不过仅仅因为自己是庶出,是婢女之子,她们就这样看不起自己。

“荣王府的二小姐,怎生得是这样的一副表情,是不甘,还是不愿啊。呵呵,同样是荣王府的小姐,看看人家乐陵郡主,说一不二,世子爷,太子,皇后都护着乐陵郡主。而您这位荣王府的二小姐,说您都是抬举你了,纵然你生在荣王府又如何,你不过也只是一个庶出的,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出第,这大齐嫡庶之分可是看的重的很呢,一个小小庶出之女,也敢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失了体统不说,您这样子,可真叫人看不起。”

一个世家贵女许是瞧见了姜婉那不做掩饰的神情,看着台上正在描画的一位小姐,那世家贵女又看了看姜婉,最终嘲讽的话便席卷而来。是,她是看不起这姜婉的,纵然他是荣王府的二小姐又如何,是,家世,比她们在场的人都要好上许多。可,可不过也是个庶出的,这大齐嫡庶分明,虽然你家世再好,可不过区区一个庶出,哪比得上嫡出的小姐来的尊贵。

“谁不知晓当年荣王在当今圣上的殿前跪了一天一夜,才娶得了荣王妃,荣王与荣王妃的情意,到现在皆是众人传颂。荣王对荣王妃痴情不已,荣王妃逝世十余年,荣王依旧未曾续娶王妃,而你,你的母亲,呵,一个小小的婢女也胆敢爬上荣王的床,真是叫人不齿。若不是用了什么下作的手段,你以为你那个母亲能把你生出来。同你一起在这宴会上,还真是拉低了我们这些人的身份。本小姐在你身边坐着,还觉得这空气都被你这种人给污染了呢,怪不得本小姐觉得这御花园的空气要比往常差了很多,若非不是被你这种人给污染了,还能是谁,真是扫兴。”

听到这边的说话声,一旁的另外一个世家贵女也把视线放到姜婉的身边。这个世家贵女性子刻薄,嘴也厉害的很,只不过这位世家贵女家世也算得上好的,自然是听过荣王与荣王妃那传唱已久的感情。打小她就听她的母亲讲过荣王,荣王妃做的种种,荣王有多么的宠爱荣王妃,所以这位世家贵女打小就把荣王妃当做自己心中的偶像,想要以后能和荣王妃一样,嫁得一个能这样对自己的男子。

可是,在这位世家贵女的脑海中,荣王妃以及荣王的故事中有一个不容质疑的污点,那边是荣王府有一个庶出之女。听说好像是荣王一次醉酒之后,被那婢女给爬上了床,最后才生下了这个庶出的二小姐,所以这位世家贵女看姜婉的眼神很是厌恶。

毕竟,毕竟自家也有几个庶出的姐妹兄弟,庶出的姨娘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她们在座的大部分世家贵女还是知道的,要不然她们这些嫡出的世家贵女们也不会如此厌恶庶出之人。自己家的庶出兄弟姊妹们,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她们也是知晓的,当真是让人厌恶。

“几位姐姐怎么能这样说话,再是如何,我也是荣王府的小姐。背后站着荣王府,几位姐姐又怎能如此贬低于我,难道几位姐姐连荣王府的面子都看不上了吗?”

姜婉听了这话内心的怒火,差一点就压抑不住,要爆发出来了。毕竟姜婉刚刚就在想自己因为是庶出而被不公平待遇的事情,可现在自己这个庶出的身份,就被旁的世家贵女这样直直的给挑了出来,不仅指明了她的庶出身份,还在话语中明着讽刺贬低她的数据出身份。甚至甚至还言语讽刺自己的生身母亲,这真的叫姜婉实在忍受不住。

毕竟任何人被戳到了痛脚之后,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姜婉再是能忍,也不会一句话都不说,直直地受着她们的各种嘲讽。倘若他一句话不说,这些世家贵女们就会更加的欺负自己,以为自己软弱好欺,就会有更多的世家贵女来贬低自己。到最后,自己终究会在别人的眼里落得一个软弱不堪的名号,姜婉可不想最后自己在这雍堵的贵女圈子里得了一个这样的名号。

“我们这些人可真真的当不起你荣王府二小姐的这一声姐姐,但是如何我们也是正正经经的嫡出,自然不能与你这种身份的人相提并论。荣王府的面子,当然,这雍都哪家,谁人敢不给荣王府的面子,荣王可是当今圣上的亲兄弟,深受圣上信任,自然是雍都说一不二的权贵。多的是人上赶子要拍荣王府的马屁,可你一个荣王府庶出的二小姐又怎能代替荣王府的面子,荣王府的二小姐的脸是不是太大了,大的连自己都看不清楚了,人家荣王府真正的继承人荣王世子还没说话呢,人家荣王府的乐陵郡主还没说话呢,二小姐,您又是以如何的勇气说出这句话的。还背靠着荣王府,是,荣王府的二小姐,你是荣王府的小姐不假,可背靠着荣王府这一说,二小姐说出来心里不心虚吗,如果您真背靠着荣王府,怎生得乐陵郡主自出生便被封为郡主之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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