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嫔听得了姜璃这一番毫不掩饰的话,算是彻彻底底的慌了神,说到了这里,柳嫔这也是突然想了起来,自己是如何落得了如今这个嫔位,还不是拜眼前的这个荣王府的小郡主所为。

柳嫔恼怒,刚才自己居然一时不查之下,被那荣王府的小郡主姜璃给钻了空子。自己盛怒之下说出来的那番话,柳嫔现在想想还有几分后怕,若,若这荣王府的小郡主姜璃真的把自己说的那一番话去完完整整的叙述给皇上听,那自己这个嫔位能不能保得住,还是另外一说。

“乐陵郡主,这话说得可就有些过了,再是如何,柳嫔娘娘是君,郡主您是臣,纵是如何,乐陵郡主您也不该越到柳嫔娘娘的头上去吧。这三纲五常,头一条就是君为臣纲,乐陵郡主想必从小也是熟读四书五经,三纲五常,怎生得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君为臣纲。再是如何,乐陵郡主你也不该这样公开的给柳嫔娘娘扣上这样大的一顶帽子吧,乐陵郡主不觉得自己有些逾越了吗,在这种场合之下,还请乐陵郡主慎言,慎言。”

姜璃的话音刚落,便有一女子的声音随即顶了上来,姜璃顺着声音的来源抬眼看去,这倒是个熟人,这不就是刚才和自己争执一番未果的那位嚣张跋扈的平国公家的县主吗,现在怎生得居然敢出言,把自己的话给驳下来了,此女真的是嚣张的忘了自己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了吗?

“还不知这位平国公家的县主到底叫个什么名字呢,不过一个小小的县主,也敢在本郡主面前大放厥词,皇后娘娘,静妃,娴妃都未说话。你一个小小的,平国公家的县主,就敢在本郡主面前如此放肆,刚刚这平国公家的县主,您不知道本郡主的身份,所以对于刚才这位县主所说的话,本郡主也未放在心上。可如今,这位县主都知道了本郡主的身份,还敢在本郡主面前这样的大放厥词,当本郡主是个软柿子,好捏吗?”

姜璃大怒,好啊,好啊,自己本就看这个县主不顺眼,想要找个机会教训一下,没想到正瞌睡就有人给送来了枕头。这平国公家的县主居然直直的撞到了自己的头上,不过令姜璃有些意外的事,这个平国公家的县主居然会出言帮柳嫔,难不成是这平国公家和这柳嫔的外家有什么关系不成?怎生得那柳嫔的亲侄女,柳思思还未说话,这不知是什么身份的平国公家的县主,就如此在自己面前这般放肆。

依着姜璃看来,眼前的这位平国公家的县主,才是真正的吃了熊心豹子胆的那位,嚣张跋扈也不分个时候,直直地撞到了自己的枪口之上,这不是故意找虐吗?既然这样,那她这个好心的荣王府的小郡主就只好满足一下那位县主的恶趣味了。

姜璃低垂着头,眼中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狡黠。

“臣女没有这个意思,还请乐陵郡主不要对臣女妄加揣测,臣女必然没有对乐陵郡主一丝一毫的不敬之意,臣女只不过是平心而论而已。更何况臣女不觉得臣妾的话,对乐陵郡主有任何冒犯之意,臣女只是单纯的为柳嫔娘娘不冤而已。臣女的话中并无半分对郡主的放肆之意,还请郡主,皇后娘娘以及各位娘娘明鉴,臣女并无半分要在郡主面前放肆的意思,只是中肯的为柳嫔娘娘说一句话而已。毕竟,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还请郡主好好想想这句话的意思。”

只见那位平国公家的县主,低垂着眼帘跪在正中央,挺直着腰板,一副柔弱可欺的样子。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本宫倒是觉得平国公家的这位县主倒是个看得清清楚楚的旁观者呢,本宫也希望乐陵郡主您可以好好想想平国公府的这位县主所说的话,到底孰是孰非,本宫,乐陵郡主说了想必都是不算,还要看那些旁观者口中所述语言。乐陵郡主还是要听得别人的话,本宫作为长辈,自然是不会计较乐陵郡主此次的过失的。”

得了平国公府的那位县主的帮助,柳嫔觉得自己一下子找到了盟友,不顾刚才涌起来的无措的心情,又开始这般放肆的在姜璃面前大放厥词,一副得意洋洋自己占理的样子,直看的姜璃的心里气的直痒痒。很想现在就把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的柳嫔和这位平国公府的县主好好的教训一顿,看她们还敢不敢再在自己面前这样说话。

虽是两人加攻,可姜璃毕竟也不是吃素的,要不然我们的世子殿下也不会在姜璃手上吃了那么多的亏,到现在都不敢抱怨上一句。

“柳嫔娘娘,平国公府的这位县主,说的话可是真的振振有词,叫本郡主也不得不佩服这柳嫔娘娘和平国公府的县主这一唱一和,倒是让本郡主看了一场大戏。平国公府的郡主说的是真好,君为臣纲,那本郡主身为皇室宗亲,圣上亲封乐陵郡主,比之于平国公府的这位县主,那本郡主是否也为君,平国公府的县主为臣呢?既是个做臣的,平国公府的这位县主又怎敢在本郡主面前这般大放厥词,是忘了平国公府这位县主您自己口中的三纲五常,君为臣纲吗,这才一转眼的功夫,平国公府的县主就忘了自己刚刚说了些什么吗?若是真的不记得,那本郡主倒是愿意帮县主回味一番。还有您,柳嫔娘娘,别以为有了平国公府的这位县主,本郡主就不能奈你何了,本郡主倒是要看看,若是今日这事被捅到皇伯父那里,皇伯父到底是会帮柳嫔娘娘,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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