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从太师椅上坐起来。

“良心,你我都不要说了,我没资格,你更没资格!关于仁义,听着我就想笑,恐怕有些事情你至今根本不知,谁仁谁义只是嘴边挂着就好了?那你为何不去雄震?”

“我…”

一顿呵斥,敬乾没有还上一句嘴,因为那仁义二字抛出的时候他就已经怀疑了自己。

五槐冷笑着说道:“还是我来跟你说说!不然免得你哪天你被埋进了土都不知道活在世上的日子里过的多么虚无!那所谓仁义的城你心里没有数?你以为你出走雄震是保了仁义的名声,可你不知道那个叫徐元的人曾来过岷城为你扣上一顶帽子!”

过去再次被唤醒,五槐一一道来,那些痛苦的过去不断往脑子里钻。

“其实说坦白点,一个坐上大帮发号施令的头领开的口又会有几个人来反驳,你活了这么久应该比任何一个人明白,雄震即便有一万个徐元,只要他没有决定的权力又会有谁敢这样做?”

这个世道本来真真假假,马敬乾只知道当初离开的硬性原因,可是当有一人把更深的东西道破,即便是他自己心里清楚却不承认的那也会使得他方寸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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