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大概也不可能见到花花了,不知道这个星期她再去找叶半仙,发现叶半仙不在会是什么心情。会伤心吗?还是忘了他?应该会忘了叶半仙吧,毕竟她只是一个初中生,肯定也没有感情,所有的东西在她眼中只是过往云烟。

现在我与她再无牵连,世上再无叶半仙。

“大人,大人,五分钟到了!”吉木斯一直盯着墙上的表。

星无回过神来,拿出温度计,摸起来很暖和,但对于他的头痛并没有什么用处。

他拿过去给医生,医生再次拿起认真地看,突然他惊呼道:“39.7℃!烧成这样你没感觉吗?”

“当然有,头都快疼死了,快给我治疗我的头!”星无终于感觉到医生和他在同一个频道了。

医生看着他胡言乱语,觉得他一定是发烧烧迷了。

“你这种情况得赶紧打针!”

“打针?”星无与吉木斯同样惊讶。

刚刚星无量体温时,吉木斯看见医生拿着一个针管扎在了小孩的屁股上,小孩的妈妈说,打完针就好了。

难道左膀大人也要这样?想想就令人脸红。一向高傲的左膀大人被自己按住,让医生打针。不行不行!不能这样!但是……但是……吉木斯不愿意面对心中的真实想法,真的好难以接受这样的自己!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小恶魔,它总是充满着邪恶的想法。

“不行,不打针就不能治疗吗?”星无想到别人打针的样子,就不允许自己也这样。

“不打针很难治疗好!”医生顿了顿,问:“你发烧多长时间了?”

“不知道。”

“如果超过一夜可能就会有炎症了!”

超过一夜?吉木斯想起昨晚星无睡觉时的样子,肯定从那时起就发烧了。

“医师,炎症会怎样?”吉木斯紧张地问。

“就会像他这样一直头疼,可能还会嗓子疼,吃不下饭。”医生说。

不管是出于哪种原因,一定要让大人打针!

“大人,必须得打针!”吉木斯态度坚决。

医生没听清吉木斯说的话,也接着说:“你已经是个大人了,还怕打针?”

“是啊!”吉木斯接道。

“我……”星无想说,那样打针太尴尬了,可他脸皮薄说不出来,又不肯承认自己怕打针,和吉木斯一起坐回原位。

听见医生配药的声音,星无浑身起鸡皮疙瘩,不行,我才不要打针!他起身就想走。

“大人,别走!”吉木斯拽住星无的袖子。

“都是古月传染的!”花花说。

“不是,我要是传染你能这么快?”古月说,“而且发烧不传染吧!”

“传染!”花花不依不饶地说,“要不然你发烧后我就发烧了?”

“那只是巧合!”

医生递给花花妈妈两个温度计,让她们测量体温。

古月接过去,不经意间瞟到了星无。他怎么也在这?

星无看到过来的花花和古月,心里那是个激动。本以为自己与花花再无瓜葛,没想到却在这里又见了面。

他又坐了回去,突然他想到自己一会儿要打针,在花花面前……

星无的脸瞬间就红了,但他的脸本来就是红的,别人也看不出什么怪异。

医生拿着东西过来了,星无仿佛在等待着死刑的实施,倍感煎熬。

医生把吊瓶挂在了架子上,握住星无的手,在他的手腕上系紧橡皮筋,用酒精擦擦他的手背,把小针头插进了他的手背。

一种刺痛一闪而过,医生已经处理好了。他递给星无一个暖包包,说:“一会儿手会凉。”

“医生有什么注意事项吗?”吉木斯看着这种奇特的打针方式问。

“别乱动就行了。”

今天还真是遇到了两个奇葩。

星无摇了摇自己的手,这样打针他确实是见过的,原来自己要打的是这样的针,难道因为自己是大人,所以要这样打针吗?小孩子才那样打针吗?星无有点疑惑,但他也没问,只是装作不经意地总往花花那里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