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都是陈夕挣下的,陈大山怎么会同意,陈夕一群人还没进门就听陈老太那尖历的嗓音。

“你两个孩子,死的死,跑的跑,以后就指望文子武子了,东西不给他们,你想给谁,难不成还带地下去。”

陈夕一脚踹开大门,陈老太还没看清是谁就开骂:“哪个鳖犊子踹我家门,踹坏了,你赔的起吗?”

陈夕凉凉道:“哟,这不是我那已经分了家的奶奶吗?这么久过去了,您老的身体越发硬朗了,骂人的话,三里地都听的清清楚楚的。”

陈老太一看是她,面上有一瞬的心虚,随即大声道:“陈二丫,你都跟人跑了,还回来做什么?你个不要脸的烂货……”

“嘭”一声,陈夕一脚踹翻了院里的石桌。

陈老太在这里住了几个月,怎么会不知道那石桌的重量。

她瞪大了眼,就见陈夕露出森森白牙道:“奶,您老说话可得留神,小心风大。”

屋里陈文出来了,陈夕看着这个因偷盗离家多年的人,心里说不出的复杂,陈文出去的几年是模样大变,可依稀还能看出以前的影子。

他出来就对陈夕吼道:“陈二丫,你就是这么对待老人的,不孝可是大罪,你想进牢房试试那里什么滋味吗?”

说到牢房,陈文脸色有些微的扭曲。

陈夕却不搭理他,“这谁家的狗没拴好,跑别人家院子里乱吠。”

“你……”

没等他说话,陈林出来道:“奶,我听说你到处跟人说我死了,您究竟跟我有多大的仇,这么希望我回不来。”

看到陈林,陈老太的脸一下白了,怎么会,不是说已经死了吗?她回头去看陈文,“文子,不是你说,陈林已经战死了吗?怎么……”

陈文扭过头没理她,此时边上已经看啥了的陈大山和苏氏才终于反应过来。

真的是儿子和闺女回来了,屋里陈老头拄着拐出来,陈夕走的时候他还硬朗的能满村的转悠,这才多久,陈老头已经被糟蹋成这样了。

他看到陈林陈夕回来,又看看陈老太,用尽了全身力气道:“我要休了你这老妇。”

陈老太不敢相信,“你要休我?你个老东西要休我,你忘了是谁这段时间伺候你吃喝的,你这忘恩负义的老东西。”

陈老头憋的脸都红了,“我没忘,要不是你,这个家也不会成这个样子,我要休你。”

此时村长听说陈家两孩子回来了,正走到门口,就听到陈老头要休妻的话。

软了一辈子的陈老头,在要进棺材了,还能说出休妻的话。

门外看热闹的不少人都听到了,几个月前他陈老头就想这么做了,可那时他只顾着伤心陈林没了。

听陈老太说二丫跟人跑了,他是不信,可又不知道二丫去了哪,所以,一直在等死,没想到这两个孩子都好好的回来了,陈老头也终于有底气说出这样的话来了。

奇异的,陈老头要休老妻竟没有一人出来说好话,只陈老太自己坐院子里哭天抹泪的大骂陈老头不是人,她为这个家操持一辈子,陈老头忘恩负义的竟要休妻。

怪异的是,陈老太疼之入骨的陈文竟也没说一句话。

黄土埋到脖子的陈老头休妻,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处理了陈老太,陈夕还没在家呆上几天,周九就从镇上找来了。

陈夕纳闷:“周将军,你还没走?”

周九道:“我在等你。”

“啊!”

“皇上下令,带抓拓野有功的陈夕进京领赏。”

这下陈夕总算知道了,这周九为什么能离开边城,还非要跟她一起了,这是早就算计好了的。

可皇上下令,她又不能不从,还好家里还有陈林,她才能安心的离开。

跟着周九的部队走了半个月到了京城,周九在京城有府邸,陈夕便也就在那里休息了,等待皇上招见。

可能这赵国皇帝也想看看能打败拓野的究竟是什么人,于是,第二日,传旨太监就来了。

周九却道:“你这样进宫是欺君。”

陈夕还纳闷,她做什么了,周九却让人给她从新送来了衣服。

一套女装,这天,整个周府的人才知道,那个力大无穷的人,竟是个女儿身。

不过,她那黝黑的皮肤,矫健的步划,穿上女装,反倒让人看了不顺眼。

周九也是第一次看到她穿女装,没想到会是这样,只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就这样的跟传旨太监先进宫去了。

庄严的大殿,周九和陈夕跪伏于地,三呼万岁。

皇帝让他们起身,随即便问道:“周卿,朕让你带打败拓野的勇士进宫,你怎么带这么个人来。”

就连皇帝都说不出她是个女人的话来。

周九弯弯行礼,“回皇上的话,此人便是打败拓野的陈夕。”

“陈夕不是男子吗?”

“皇上您也看到了,正因为她穿女装多有怪异,所以才穿男装,不想,却被人误以为她就是个男子。”

皇上还是有些不信道:“只你空口无凭,朕也养了些人,陈夕,你可敢与他们比试一二。”

陈夕像周九那样,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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