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劝不动王帅,又有人加入劝诫的行列,“王帅,您若战死了,谁给我们报仇。”

那人嘶喊着,肩头被砍了一刀,他趔趄着退后一步,身边的人为他挡下攻击。

他用刀支撑着下坠的身体,目眦欲裂的看着王帅,“王帅。”

王帅满脸的为难又痛心,王秀还在杀敌,还不知道这里什么情况,有人去劝她跟王帅一起走,反被王秀一脚踹翻在地上。

只听她吼道:“你们贪生怕死,别把我王秀并作一列。”

话落转身又杀敌去了。

庆兵破城迫在眉睫,那一声声的撞门声,就像在给他的生命作倒数。

王帅见王秀是这样的反应,想到自己又不止她一个孩子,一咬牙狠声道:“走。”

就在王帅说走后,边城,城门破了,庆军欢呼声一片,叫喊着像潮水般冲进来,王帅看向王秀。

刚刚劝王帅的人见此,心中焦急,情况越来越遭,他大声道:“王帅您先走,小姐就交给我,就是拼上这条命,也会保护小姐。”

王帅深深的看他一眼,然后带着几个部下,果断转身下城。

那人看着王帅逃命的放心,阴阴一笑,然后隐没在抗敌的人潮中。

此时陈夕的周围自已经堆了许多庆兵的尸首,等她听到城破,再去看王帅,就见到他消失在城角的身影。

陈夕惊愕的看着,她冲到王秀身边,王秀以为是敌人,一刀差点砍她身上。

陈夕用捡来的刀截下她的攻势,王秀心有余悸道:“怎么是你?”

陈夕没空回她,只问道:“王帅怎么走了?”

“什么?”显然王秀也不知道,刚刚小兵让她走,她压根没想过她爹也会走了,而且,是这时候。

两人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临阵脱逃可是大罪。

而且,将士们若知道王帅都逃了,必会军心不稳。

王秀皱着眉,她爹身为一军统帅,怎么会不知道这些,只是他还是走了,丢下了满城将士与百姓。

只是敌人砍来的刀剑,让她没没时间伤春悲秋。

两人交换了视线,向城楼下杀去,此时的城门已破,赵国的将士们用生命死守着不让他们进来。

城门处的尸体越堆越多,而庆兵,就跟毛戏老鼠似的,看赵兵在做无谓的挣扎。

有庆兵哈哈笑道:“赵国的小子门,只要你们放下兵器,爷就饶你们不死。”

“就是,这边城已经是我庆国……”

“噗”一声,那人的话没说完,就被只枪,直插胸口然后钉在地上。

周围静了一瞬,不可思议的向枪来时的方向看去。

庆军后面的拓野见此,眸光大亮,是那小子。

他一声怒吼:“都让来开。”

庆兵立刻向两边分散开,拓野抗着巨斧走过来:“出来。”

没人理他,两军只顾厮杀,陈夕和王秀不住的绞杀着冲进来的庆兵。

只是陈夕不理他,依她的力量,拓野又怎么发现不了。

只是让他惊奇的是,一枪把他爱马射死,让他吃那么大亏的,竟是个干瘪的毛头小子。

即使他再不相信,看着陈夕抓住个庆兵就扔的架势,也由不得他不信。

拓野大吼:“都让开。”

围攻陈夕的庆兵都偷偷松了口气的四散开,知道拓野将军是要会会这小子了。

陈夕彻底暴露在拓野的面前,拓野抬起巨斧直指陈夕。

“小子,可敢与我一战?”

回答他的是陈夕急冲过来的身影,王秀一声急喝:“陈夕……”

想让她别过去,可陈夕已经过去了。

拓野狞笑着用力握了握手中的巨斧,然后使尽全身的力气挥出去。

陈夕一弯腰躲过了,她只会使蛮力,于是,趁拓野没来的急收势,她两手撑地,一脚踹向他的小腿。

用力过猛,只觉受伤的手臂一阵撕裂之痛传来,疼的她差点支撑不住,拧着眉头跳起来,才发现自己整个手臂都被血染红了。

拓野只觉得自己的腿像是被自己的双斧砸中一样,差点断了。

他顿时来了怒意,斧势一转,向地上劈去,陈夕就地一滚,险险的躲了过去。

拓野的斧头也跟着她劈过来,陈夕一踹他的胳膊,拓野只觉胳膊一震,巨斧差点握不住。

拓野这下彻底被激发了战意,很少有人能跟他拼硬功,今天竟然碰到一个,这怎么能不让他激动。

王秀见她两次都跟死神擦肩而过,而她明显有伤,她担忧的向这边杀来。

此时陈夕因为拓野手中的巨斧,而捆手捆脚,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砍成了两瓣。

这时王秀一声喊,“陈夕,接着。”

陈夕一回头,一杆长枪向她飞来,她抬手接住,顺势一枪刺向拓野的面门。

拓野抬斧挡住,枪尖刺中斧身,陈夕一个用力,枪身顶不住这力道,开始变弯,拓野向后退,眼看着巨斧向他脑门砸来,砸他个眼冒金星。

“咔嚓”枪断了,拓野毫不怀疑,若没有自己的这柄巨斧,他今天定会被洞穿脑门。

拓野摇晃着脑袋,等能看清事物了,下一杆枪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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