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这人吧，就是看不得人好，就是想毁了你。”
顾城那个时候真的是恨极了，他越是恨，皇后便越是开心，“对，就是这样，恨吧，恨吧，等我弄死你，你应该会变得更美味。”
“我耐着性子养了你这么久，终于等到了这一刻了。”皇后舔着嘴唇，用鼻子闻了闻，好像是闻到了什么特别美妙的味道，享受的眯起了眼睛，又贪婪的看着皇帝:“你准备好了吗?”
记忆里的皇帝脸色煞白，目光呆滞中隐隐有更大的恐惧深藏其中。
千星脸色更是煞白到透明。
她几乎是麻木的看完了文殊对顾城的折磨，顾城是怎么被折磨致死的，她再也不想回忆第二遍。
她已经不怎么会思考了，只死死的盯着记忆里的人。
顾城所说的女人，那个皇后，真的是文殊。
那个宰相家的千金，从见到开始，千星就认出来了。
很早之前她就在文殊的记忆里见过。
她记得，在那个千金还没有成为皇后之前，就在宰相府，在那个廊亭水榭的荷花池边，莫邪也在。
女子冷冷的看着当时的莫邪，厌恶的说:“我是要当皇后的，你若再纠缠，耽误了我的大事，我就杀了你。”
然后，莫邪就真的被杀死了，鲜血流了一地，文殊连看都再看一眼。
当时有多心疼莫邪，有多气愤，千星都还能记得，就是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心绞痛。
可没想到，当年竟然还有一个男子，会比莫邪更苦，更惨。
顾城的一腔赤诚，所有柔情全都错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