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产业又没什么关系。”

“何况,我一点也不想挑战分散安全系数的风险。”

这三条无论那一条都是无可动摇的理由。

沈韵介意的就是这种“无可动摇”。

“我还真是矫情啊。”她靠在了后排的座位上,“抱歉,我刚才不该这么说。”

“如果小韵不说这种话的话,”赤司握着方向盘,看到后视镜里的鹤丸弯腰替沈韵系好了安全带,“我反而觉得不对劲。”

沈韵忍不住抱怨:“我到底在你心里是什么形象啊?”

然后又低声对鹤丸国永道了谢。

鹤丸笑了一下,算作回礼。

不愧是国宝级别的名刀,鹤丸国永的付丧神,不管是相貌还是衣着打扮,都是华丽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光是看两眼就觉得心情好起来了。

毕竟美得东西看多了,心情就会很好。

然而赤司征十郎一点也不喜欢付丧神。

买刀送付丧神好个鬼。

谁要这些没用的附赠品?

商家也不接受退货。

这是最糟心的。

赤司都听说有人给自己泼污水,说他这么多年连个女性绯闻都没有,现在又看到鹤丸这样的美男子在家中出没,九成九是个gay了。

这一点真是让赤司征十郎恨得牙痒痒。

沈韵靠在后座的椅背上,想着羽张迅之前提到的案发现场发现的那支白羽箭,和恐山的市子小姐给他们的解答。

“祭品的白羽箭……”

“!”

沈韵忽然睁大了双眼。

“小征,”沈韵问道,“如果你是羽张迅的话,为什么会将案件的调查情况就这么说出来?”

“他想告诉我和你听啊。”赤司不假思索的回答道,“这家伙想用我这里的情报网帮忙调查一下。他这样的前青王,几乎得罪了所有灵能界的专业人士,现在的人情用一个少一个,他可舍不得浪费这些人情。”

所以干脆就坑到了赤司征十郎的头上。

大约在羽张迅看来,能够毁掉石板,又有那么多付丧神跟随的赤司征十郎,才是最关键的人物。

可能连沈韵结识夜斗和蠃蚌都被当做是赤司征十郎牵线搭桥在帮忙。

毕竟赤司征十郎母亲的娘家和灵能界也算是有不少的渊源。

赤司倒是希望羽张迅是这么认为的。

就这么产生错误的认知就好。

“祭品的话……”沈韵大开脑洞,想到一个可能,“会不会,筑城院真鉴已经死了?”

“死了吗?”赤司倒是很平常心的对待“被造物们”的生死。

他可是一直没忘最简单直白的那个“全杀光”的选择。

“这也有可能。”

“白羽箭是指明此地要献祭一名少女,”沈韵解释道,“筑城院真鉴可是不到二十岁的美少女。”

最起码在《夜窗鬼录》的书里面,她是这么自称的,而后记里面作者也说了,筑城院真鉴的年纪确实是不到二十岁。

不过愉快犯可没有岁数上的区别。

“筑城院真鉴也能算是美少女吗?”赤司征十郎可是在发动汽车之前查过了筑城院真鉴的照片,那可称不上是什么美少女。

鲨鱼一样的牙齿,细长的眼眉,打扮得过于怪诞。

像是B级片里面登场的哥特系人物,反而不像是标准的轻小说插画里头的美少女。

“所以,小韵你是觉得筑城院真鉴死在了书店里吗?”

“死了的话……会不会有尸体留下?”

“试一试就知道了。”

赤司在心里盘算杀死哪一个比较好。

沈韵抿起了双唇,她又说道:“这只是一个假设。”

然而,就在这时,鹤丸国永忽然说道:“我以前听说过一个术法。”

年代久远的付丧神笑了起来。

“是平安京时代的末期,我听说过这么一个术法。好像是叫‘术法转生’吧,只要操作得当,这个术法的使用者,可以得到被献祭者身上的能力。这是一个用来传承的秘法,不过因为被献祭者是死定了,也没什么老师会为了自己的学生牺牲性命,所以后面听说就失传了。”

赤司问道:“鹤丸,你是在什么情况下听说的?”

鹤丸回答:“哦,两个宫内的阴阳师的闲谈。好像是在说一个失传的术法,他们两个倒是觉得这个术法相当的邪恶就是了。”

沈韵差点猛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

她立刻拿出手机给羽张迅打电话。

“羽张先生,”沈韵对着电话劈头盖脸的说道,“您听说过道法转生这个术法吗?就是将献祭者身上的能力转移到另外一个受益者身上的术法。如果那支白羽箭是为了献祭筑城院真鉴,会不会已经有人得到了筑城院真鉴的能力?”

羽张迅立刻回答道:“这是一个构想吗?”

“是的。”

“我知道了,谢谢您的提醒。”

挂掉电话后,羽张迅揉了揉眉心。

“这下麻烦了。”

他看向了车内的鞍隈天球,严肃地问道:“筑城院真鉴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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