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才不是破戒僧,只是没有正式的——”

祸津神反问道:“那么,为什么你没有成为正式的修行僧呢?”

沈韵叹气。

(蠃蚌的性格太糟了。)

之前这家伙还想让她来决定,到底要不要杀死没有悔过之意的未成年犯罪者。

这家伙的性格真是太糟糕了。

到底这个神明是遇到了什么糟心的事情,才会变成现在这种扭曲的性格啊。

“这个……嘛,名额限制。”

巫女和阴阳师本来想了一堆同门相残的事情,但是没想到答案居然这么简单。

“诶?”

“有什么好惊讶的,要想转正也要去官方办手续吧,我的年纪不够,资历不足,官方那边也很难搞啊。而且听说最近的手续费越来越贵了。”

没想到高野山的和尚也会为此苦恼。

沈韵算是大开眼界了。

皇昴流苦笑:“你的师父可是星见大人,居然也没办法吗?”

空汰回答:“当然没办法,就因为是这样,所以才要避嫌。”

有好的机会也要让给别人。

不然就会被互相攻击职责。

自古以来,相杀最厉害的反倒是同门同源不同派系的人。

地位超然的伊势神宫暗藏巫女,还有皇一门唯一的继承人皇昴流完全没有遭遇过这种事情。

因为他们俩都是一脉相传,完全不需要考虑这些复杂的情况。

实际上,他们这一脉能够流传下去,就足够谢天谢地了。

“呵。”祸津神冷笑一声,不知道是在嘲讽谁。

是嘲讽明明身具强大灵力的有洙川空汰还要受这种折腾。

还是在嘲讽明明应该是同仇敌忾的同胞,却偏偏还要因为对教义的理解不同就互相扯后腿的行为。

“时间差不多了。”

天守阁直接被毁了一半。

蠃蚌径直向着那座被毁了一半的天守阁奔去。

沈韵已经呆住了。

这可是历史文物。

上了世界遗产的那种历史文物啊。

这群家伙到底在搞什么啊。

本来沈韵只以为最多是把建筑内饰打烂,可完全没想到居然会直接把天守阁中段以上的建筑全部摧毁!

站在空中的是背生九尾的羽衣狐,以及——

身穿黑衣的黑崎一护。

手握斩魄刀的橙发死神看着面前显露原型的羽衣狐,神情凝重。

天狗和荒川之主被茨木童子和酒吞童子拦住了。

大天狗的喊声从下面传来。

“没想到大江山的妖怪居然向羽衣狐投诚了。酒吞,你算哪门子的鬼王!”

荒川之主则嘲讽:“大江山的鬼王现在也成了母狐狸的裙下之臣吗?”

然而另外一个声音却回答:“不,我只是想和晴明再决一胜负而已。羽衣狐要复活晴明,将那个男人再次生出来……这和我的目标相同。”

这些对话全都没有进入黑崎一护的耳朵。

死神现在已经将这些对话完全屏蔽掉了。

羽衣狐真是棘手的妖怪。

之前的那位老爷爷被羽衣狐一把铁扇差点拦腰切成两半,现在躺在一旁生死不知。

虽然对方是妖怪,但是羽衣狐下手之狠毒——

简直超过了黑崎一护的预期。

不,完全超出了黑崎一护的预期。

在看到那个诞生池旁的数具尸体时,黑崎一护立刻捂住了嘴。

他差一点就吐了出来。

那些年轻的女性就这么死了。

黑崎一护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让他一个人和十几个小混混单挑也无所谓,打架和杀人不是一回事。

面对这种惨状的尸体——

黑崎一护完全可以理解那个叫做“黄金”的老爷子、想要干掉羽衣狐的心情了。

然而羽衣狐太强了。

强得过分了。

正当黑崎一护如临大敌,寻找破绽迎战的时候,蠃蚌手上握着的打刀已经直接插入了羽衣狐的背上。

所谓腹背受敌。

或者是,毫无武士精神的偷袭。

但是蠃蚌是祸津神。

祸津神就是一群没有节操,没有廉耻,没有公平竞争的精神,只是为了完成愿望而行动的恶神。

被捅了个对穿的羽衣狐感觉不到时间的流动了。

人类的面容上露出了恐惧。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不要!

又要再一次的死亡了吗?

到底什么时候我才能完成自己的愿望!

我只是想要生下自己的孩子而已!

为什么不能让我生下自己的孩子!

这不公平!

这不公平!

这不公平!

但是万事没有公平一说。

那些死在羽衣狐手上的女孩子,也会觉得不公平。

难道死在羽衣狐的手上,对她们来说就是公平吗?

“喂,那边的死神。”蠃蚌握着打刀的刀柄,直接在羽衣狐的体内转动了自己的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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