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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赤司征十郎还没直说什么抱怨的话。

因为皇一门派过来的阴阳师,可不是什么死了也不心疼的弟子,而是他们的继承人。

货真价实,独一无二,没有任何替代的继承人。

“这本书是右代宫金藏的收藏品?”

皇昴流翻到了最后一页,在最后一页上印着片翼之鹫的图案。

这是右代宫家从右代宫金藏开始使用的家纹。

赤司征十郎回答:“是的,卖书的那个收藏家是这么说的。”

在昭和年间,日本的右代宫家所在的六轩岛上所发生的惨案,震惊了全世界。

岛上唯一的幸存者右代宫绘羽为了获取流动资金,拍卖了右代宫金藏的藏品。

那些藏品中有大量梦幻般的书籍。

或者是称之为“噩梦般”也没错。

只在典籍中记录的,本来以为是胡编乱造的炼金术的书籍,从未现身世人面前的召唤书,这些大量的书籍让右代宫家的惨案更是充满了谜团。

之后还发生了描述六轩岛上惨案的两篇署名为“右代宫真理亚”的文章。当然了,这是后续的发展了。

赤司征十郎出生的时候,这起案件已经成了“旧闻”。

时至今日这个旧闻已经陈旧到从皇昴流的口中听到“右代宫”这个姓氏,他都觉得有些意外的地步了。

那些通过拍卖会流通到市面上的“噩梦”之书,其中的一本被赤司征十郎从某个缺钱的收藏家手中买了回来。

作为写作参考用的书籍,赠送给了他的青梅竹马。

但是这本书上缠绕着不好的气——

“但是这本书本身没有问题。”

不是什么恶魔召唤书,也不是什么隐藏着真实可以使用的魔法的魔法书。

只是中世纪的炼金术师,凭借着自己的想象力和信念写下的毫无用武之地的书籍。

排除掉这本书本身的历史价值,它的实用价值等于零。

少年阴阳师随手一拍,书上那些不好的气就不见了。

接着是最后一个地方。

女孩子的卧室。

皇昴流看着赤司征十郎面无表情,镇定自若的从口袋里拿出了钥匙,打开了受害者的卧室房门。

(这俩人是什么关系呢?)

就算知道不应该去探究委托人和事件受害者的关系,但是皇昴流不由自主地好奇。

尤其是这位受害者还逃去了东京。

没有留在事发地点的京都。

这是相当明智,也是正确到没有动摇立场的做法。

但是很多侥幸逃得一命的受害者会留在原地等着二次受害。

这是皇昴流不太能理解的一个举动。

如果要说这是什么心理问题的话——

赤司征十郎打开了房门,屋内整整齐齐。

单人床。

书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和厚厚的一叠稿纸。

“事发地点是这里。”

赤司征十郎将自己在警局说的事情又重复了一次。

但是在时间上有问题。

皇昴流说出了其中的奇怪之处。

“如果她那一晚被妖怪袭击的话,那么为什么是第三天才离开?”

甚至在第二天的晚上,她还待在这个屋内。

赤司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这不是我想知道的内容。”

互相尊重对方的秘密。

这是青梅竹马之间保留的尊重。

皇昴流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继续环顾四周。

房间里没有妖气。

一丝一毫的残留妖气都没有。

“现在,那位受害者……”皇昴流不太想用“受害者”这种说法,毕竟这样子听上去就像是她已经遇害了一样,但是仔细想想,这个说法也没有问题。

“所以,这位小姐现在在东京吗?”

“她现在应该在神社那边。”

赤司征十郎知道沈韵没事会去蠃蚌神社待一天,找找写作的灵感。

所以如果她没有回家的话——

她也不会在事情没解决之前就回家。

“一定是那里。”

“神社吗?”皇昴流觉得神社还是值得信赖的,“那个神社供奉的是什么神明?”赤司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皇昴流也是多嘴的问了一句。

没有想过得到答复。

毕竟神明的神职不同,战斗力也有高低不同。

像是文学之神菅原道真这样清贵的神明,他的战斗力就是个迷。

如果是武神的毘沙门天的话,她的战斗力绝对高到可怕的程度。

可以说如果这件事情将这位武神请来的话,解决什么棘手的妖怪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可是这次事件的妖怪不太一样。、

这次的妖怪是羽衣狐。

不断的转生为人,依靠转生变得强大的妖怪。

她现在是人类的身躯。

毘沙门天不能杀“人”。

真这么做了的话,神明的立场就会动摇。

只有等羽衣狐收集到足够转化为妖的力量才行。

等到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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