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的耳边,小声说到:“这青鸟仗着你的名头在敖烈面前作威作福地,还不知好歹地啄了我一口,今日,我便要看看它没了这一身的羽毛还如何在我面前耍威风。”

敖烈竟然要娶一个管账的,她若是再坐以待毙,以后陪着敖烈哥哥作画的女子便不是她了,她绝对不会拱手相让的。今日,只需亚宇毁了恪羽的清白,那么她既不会被玉山追究,而敖烈哥哥的婚事便成不了。

外边,被尺八抓住生生拔着羽毛的翠鸟,痛极却不能挣扎半分,只能喊着,叽叽喳喳的乱喊着,可眼中却愣是没有掉出泪水。

恪羽讶异地看着眼前已经魔怔的确息,手刚结了印便又软了下去。听着外边平儿的惨叫声,她心中恨极,正挥拳上前便被确息一脚踹倒在地。

确息见她有痛不能言的模样,心中甚是得意,蹲身上前邪笑着说到:“你方才不是巧舌如簧吗?有苦不能的言的滋味不好受吧,妹妹。”

“如此,你便在这儿自生自灭吧,我可得赶回红忆馆,等着敖烈哥哥前来赴约呢。”

确息抿唇笑了笑便往红忆馆赶去了,回去时,护国禅寺的众人刚好离去,她梳洗了一番便坐在春院里一颗桃花树下,见敖烈前来忙去迎接他。

“敖烈哥哥,你肯来真是太好了,”确息见敖烈拂去了自己搭在他手臂上的手,眉眼一沉,“哥哥是不是在责怪息儿,怪息儿买下红忆馆没有立刻告知哥哥,息儿知道瞒着哥哥不好,如今,这不是做了一桌子的人间好菜来给哥哥赔罪来了吗?”

“息儿,你能有自己的主意自然是好的,我又真会因为这点小事而责怪你呢。”敖烈笑了笑,伸出了手化出了一幅画,“这是我从师姐那里费了好些功夫才讨到的画,便算是我送给你的开店贺礼吧。”

“能以不言公子的名号在人间这般潇洒,着实让息儿羡慕万分。”

敖烈见她自艾自怜起来,便知晓她是想听好话了,于是将画往她手里一塞便往前边的桌旁坐下,说到:“息儿真是越来越有人间烟火气了,这一桌子的美味佳肴还真是令人垂涎欲滴呀。”

确息紧紧抓着手中的画,眼神晃过一丝凶狠之意,转身瞬间变回了那个巧笑无害的模样,将画卷放在桌旁,一边给敖烈斟酒一边说到:“如此,敖烈哥哥可得好好尝尝息儿的手艺了。”

敖烈接过了酒,正欲喝又放了下去,问到:“对了,息儿,这尺八好端端地为何会突然之间冒犯你,这其中可有什么误会吗?”

确息刚拿起筷子的手抖了抖,索性放下了筷子,说到:“息儿先前曾被亚宇绑过一回,本以为他已灰飞烟灭了,所以,再次见到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尺八时,便下意识地动了手。”

那时,她看到了敖烈与恪羽在秋院卿卿我我,一时气急才想着到冬院冷静一会,谁知她才进了冬院刚巧就飘走了一条洒有梵灵草的粉末的丝帕子,好巧不巧便落到了尺八的身旁,他才捡起那条丝帕子,整个人便上前抱住了她,她也只好拿起手上的东西砸了过去。

“若是恪羽,她定是不信的。”

敖烈笑了笑,起身欲走之际却被确息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敖烈拍了拍她的手背,正拉开她的手却被她抱得更紧了。

“敖烈哥哥,你真的要娶她吗?”确息捏紧了自己的衣角,有些慌乱地咬了一下自己下唇。“为何,那个人不能是息儿呢?”

敖烈不得已将她定住了,拉开了她的手转身说到:“息儿,我们自小便是兄妹的情谊,你该知晓我从对你的从来的不是儿女之情。”

“你对她痴心一片,可她恪羽呢?眼中看着敖烈哥哥,心中却想着自己青梅竹马的亚宇,如今亚宇更是重生了,你以为她真的能做到对自己曾经心爱之人不闻不问吗?”

确息见那白色晕染这墨迹山水的身影便要离去,咳嗽了几声,接着哽咽地说到:“其实,她早在敖烈哥哥之前,便询问了我那晚尺八遇到的来龙去脉,她明明知晓自己便要嫁入东海,却还是会对旧情藕断丝连,敖烈哥哥,恪羽她根本便配不上你。”

敖烈正想说些什么,便见空中亮起一只青蓝色的青鸟,在空中盘旋叫了几声便沦为飞灰了。

敖烈解了确息身上的定身术,双手结印将整个春院用结界护了起来,转身说了句“息儿,你在这里呆着,哪儿也别去。”便往空中跃去了。

恪羽的求救信号为何会出现在护国禅寺?究竟遇到了何事,才会让她使用了如此耗费修为术法的求救咒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