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走了吗?”煜琴将壶放到一边,池映寒沉默了一下带着煜琴出了镇阎司,一出去池映寒就有些不理解的问道。“你对他动刑做什么?”

“你不是想要套话吗?我这不是为了套话吗?”煜琴一脸无辜,像是在为池映寒好一般,煜琴这样激怒了凤子珃,凤子珃这样的状态,根本是隐忍着不发作,煜琴这样反而是阻碍了提审。

“我只是礼尚往来。”煜琴知道池映寒在房间里面动了些手脚,自己的话,池映寒也听到了,不然没有必要卡着点过来。

“你的手?”池映寒的愠怒才熄灭了一点,“早就好了。”煜琴懒得和池映寒周旋,“他为什么用开水浇你?是因为你要留住他吗?”池映寒猜得很准,池映寒想起凤子珃那张欠揍的脸就头大。

“下次注意一点,你自己回去吧。”池映寒很忙碌,所以也没顾上煜琴,但是池映寒周边的暗卫很多,时时刻刻都在盯着自己,煜琴也没法走。

晃悠晃悠的朝昭阳殿走,“让让!让让!挡着个路!哪宫的这么没规矩!”煜琴专心想着心事,都没有注意到,这是在说自己,直到感受到身后人的鞭子。

煜琴握住了对方的鞭子,挥鞭的人是车夫,在宫中,驾着马车?这人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人。

马夫心中也在惊讶,煜琴的穿着打扮不像是宫中的人啊,还有功夫?在这宫廷之中,倒也是奇怪。

“怎么了?”是个高昂清脆的少年音,“哎呦殿下,您可小心点,别着了凉风。”煜琴才注意到马车后面浩浩荡荡的人。

少年八九岁的样子,穿着富贵,怀里的紫金手炉也为上品,长得精致白皙,墨发金冠,神采飞扬。

“看到殿下!还不快点下跪!哪宫的人!”一边的太监尖声道,这是去后宫的路,太监想起了一些流言蜚语。

“晦气,赶紧让开。”

煜琴让开路,太监轻蔑的看了煜琴一眼,“快些,本殿下饿了。”“得嘞。”煜琴看准远处,用冰晶击中马的膝弯,马儿受惊,马车一下子就甩了出去,这甬道每日都有人打理,马夫也有多年经验,实在是不应该翻车才对。

伤了皇室中人,所有人都诚惶诚恐的,“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你们敢··血!血!本殿下要告诉母后!诛你们九族!”这个殿下摔出去很久,被人扶起来的时候都有些摔懵了。

随即就大喊大叫了起来,马车也不会就这么翻了吧,“殿下!是不是刚才的人,您说,您进宫这么多次,哪一次···是不是马儿受惊了!”马夫哆哆嗦嗦的,伺候的太监也觉得此事有点蹊跷,他一直跟在旁边,马车的确是突然侧翻,马儿突然受惊,砸到了他,现在坐在地上都没法动弹。

“是啊,殿下!哎!方才的人呢!”

“本殿下不管!给本殿下揪出来!”他年纪尚小还不懂事,但是这马车的确是不可能就这么翻了,一地的宝贝,不管是谁,哪一个!他都得好好教训!刚刚的那个混蛋也让他不舒服!可是煜琴早就溜达溜达走了,“先去找母后!还不快给本殿下找个轿子来!”

“哎呦,殿下,奴才的腿··”

“废物!”少年狠狠的踩了一脚,疼的太监缩在地上,“你们还不快去!”听到喊声,煜琴耸了耸肩膀,为什么要用轿子,自然是因为远,多冻一会儿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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